病重。”蓝衣男子垂头丧气的答道。
梓熙和白瑾墨素来不喜欢偷听人讲话,正打算起身离开,听闻那人母亲生病,又忍不住多听了些。
“哦,可知是什么病?”灰衣男子问道。
“郎中说母亲风烛残年,油尽灯枯,已无力回天。”
三人一阵沉默。黄衣男子突然跳起来,吓了另两人一跳,“有一个方法说不定有救!我听说番阳城城外有一对古树,十分灵验,许多人去求过愿都实现了,要不你去那试试?”
蓝衣男子本以为他有什么好主意,听他满嘴都是这些玄幻的东西,神色又黯淡下去,“别胡闹了,若是真那么灵验,还要郎中做什么?”
灰衣男子打断了他,“这次他没有胡闹,我也听说了,传言那对古树灵异非常,且如愿者多是些穷苦人家和良善之辈。我还听说,一个大户家的儿子曾因许愿不灵,放火烧了古树,大火着了三天三夜,待其熄灭后,那两棵古树竟完好无损!”
“真的吗?”蓝衣男子有些动摇。
听到这里,白瑾墨和梓熙听到便再坐不住了,付了钱便动身赶去番阳城。虽然知道传言可能过分夸大了事实,但他二人还是决定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神秘人
番阳城距陵城的距离若是乘坐马车需赶路一天一夜,白瑾墨带梓熙御剑过去,只用了一个时辰。番阳城不比陵城小多少,城外三面环山,一面抱水,若是沿着城外一路找起来,只怕并不轻松。所以他二人先找了间客栈,打算和客栈老板打探了些消息。
“哟,看您二位的穿着打扮还以为是贵人到来,怎么也免不了俗啊?”那老板一边摆弄着算盘一边对白瑾墨他们二人露出鄙夷的神色,梓熙和白瑾墨不解的对视了一眼,又一齐困惑的看着老板。“这几年来我这的住客都是打听那所谓的神树所在,合着我这不是客栈,倒成了情报基地了!这些人也真是不懂世事,当我是大善人呢!我告诉他们那么些事连点表示都没有,知道了位置就拍拍屁股走人,理所当然的用房费换我的消息,呸!”那老板虽在自言自语,却故意提高了嗓门。
白瑾墨听后,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银锭子,放到老板面前,老板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对店小二喊道,“去,给这两位贵客准备间上房。”白瑾墨微微颔首,表示感谢。老板招呼他们坐下,自己也坐在他们身边,“一看您二位就是不缺钱的主,不过我实在想不出你们有什么事要求那神树。”
“我夫妻二人云游四方,路过贵地听说了些神树的传闻,心中好奇,便想亲眼看看。”白瑾墨客气的说道,梓熙坐在他身旁静静的听着,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白瑾墨,白瑾墨素来不喜欢与外人多言语,可是这几日为了寻找轩辕和瑶依的遗体,他每日都不得不和各种人打交道,而他却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而最打动梓熙的也正是他的不在意。
“这样啊,我就说您二位一看就不像是那整日幻想空手套白狼的人。”“那掌柜的,您能和我们说说那古树的事吗?”“当然,我可是土生土长的番阳人,这事啊您二位可是问对了人呐!”白瑾墨和梓熙默契的一同点头,安静的听他继续说下去。
“这古树自我出生起就长在番阳城外了,我是不知他的来历,只知道它们长在这至少两百年了。但听我父亲说,我父亲又听他爷爷说过,这古树的树种是从天上掉落的,那时我父亲的爷爷还是个孩童,和其他孩子跑出城玩,那日本来晴空万里,忽然间从天上划落两团火,正落在古树的位置,这几个孩子都吓坏了,连忙跑回家去。但是孩子嘛!总是好奇心重,所以没过了几日,他们就决定一起再去看看,当他们再到那里时,地上被砸出的坑不见了,上面平白长出了两棵粗壮的大树,他们再一次被吓到,连忙跑回家把这件事告诉给了父母亲人,这么一来二去的也就传开了。因为曾有一户人家因交不起赋税又不肯把小女儿嫁给城主做妾室抵债,所以被城主赶出了番阳,谁知第二日便带着银两返回了番阳城,众人追问才知,他们一家人将自己的苦楚对古树倾诉,树神显灵赐给了他们一袋银钱。自此之后,那树便被奉为神树,引得各地的人慕名叩拜。”
“那依您之见,那古树是否真如传言般神奇?”白瑾墨又问道,“这我也说不准,并不是每一个愿望都得到了实现,不过你们二人若是实在好奇的很,不如自己去看一看。”“请您告知我们古树的位置。”这次说话的是梓熙,“姑娘别急,那古树就在西城门外五十里处,只是今日怕是去不得了。”“为何?”梓熙追问道,“番阳城什么都好,就是城门关的太早,今日这个时辰城门已经关了,不如您二位今天先好生休息,明日一早再去?”
梓熙的神情有些失望,白瑾墨抚了抚她的背,对掌柜的道,“也好,不过还请您准备些饭菜送到我们屋里。”“好嘞!我这就吩咐厨房给你们炒几个好菜!”老板说完真的起身去了厨房,白瑾墨则牵着梓熙上楼,“夫君,方才他说那古树大约是在两百年前落到这里的,魔族一日人间三月,按时间算,和父王母后遇害的日子差不多。”白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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