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联姻的日子。绫织早早的就换好喜服,站在宫门口望着流萤殿的方向。许是期盼已久的事情终于实现,许是眼前的一切都美好的太不真实,绫织的心跳的飞快,望眼欲穿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她此刻深有体会,“姑姑,织儿做到了,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她小声说道,眼角眯成一条缝。
不多一会,白瑾墨便身着喜服,带着迎亲队伍出现在长街上。绫织忙盖上盖头,规矩的站好,等着她的郎君。白瑾墨下马,身姿潇洒,他走到绫织面前,牵起她手中的红绸带,绫织害羞的低下头,任凭他牵扯着。白瑾墨引着她向凌霄殿走去,“等一等,夫君。”绫织停下脚步,微微用力扯了一下手中的红绸带。“怎么了?”白瑾墨也随之停下,绫织回头望着迎亲队伍,队伍里并没有花轿,“我们走着去吗?”她小声问道,“恩,也不远。或者说,你不想与我一步、一步走到幸福的终点吗?”白瑾墨声音温柔,可是听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绫织听他如此说,忙摇着头,“不,不,我愿意,我愿意。”白瑾墨笑着吻在她的额上,“好。”继续牵着她沿着甬道向凌霄殿走着。
二人来到凌霄殿,白术率领众仙家已经等在上面。待白瑾墨和绫织行过礼后,白术走到白瑾墨身前,“墨儿,过去我们之间有些误会,那也是因为父君看重你,不想你误入歧途,如今回来了便好,帮着父君一同打理天族事务。”“是。”白瑾墨十分恭敬的对白术行了礼,便带绫织回了新房。
新房中,绫织坐在喜床上,眼眸低垂。此刻,她心里的人正站在她对面,而一会,自己便会和他共度春宵,想到这,她嘴角微微扬起,心跳不自觉的加起速来。白瑾墨拿起桌上的喜称,放在手里殿里掂了掂又丢回在桌上,他走到绫织身前,低头注视着她。
绫织见他如此动作,十分不解,“怎么了?夫君?不为我把盖头掀下来吗?”绫织隔着红盖头看着眼前的白瑾墨,可是他却并没有动作,依旧直直的注视着她。绫织耐不住性子只好自己将盖头掀起一角,正对上了白瑾墨那张俊俏白皙的脸,绫织的脸颊泛起红来,白瑾墨抓住她的手,将她扑倒在床上,绫织呼吸急促,“夫……夫君。”“怎么?紧张了?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期望的吗?”白瑾墨的呼吸喷洒在绫织的耳边,“还……还没喝交杯酒……”绫织的声音低低的,不敢直视白瑾墨,“可我现在只想做这个。”白瑾墨的手放在绫织的腰间,或轻或重的拿捏着,惹得绫织阵阵心慌意乱,她咬了咬牙,“好。”伸手去解白瑾墨的衣带,白瑾墨的唇凑近绫织的唇,绫织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恩……”绫织忽然闷哼出声,瞳孔极速放大。
长合殿里,梓熙在和逸寒用午膳,她神色平静,眼神波澜不惊,回答逸寒的话也和平日一样,并无异常,此时的她,似乎已将前尘往事尽数忘却,和那晚酒醉的她判若两人。逸寒起身为梓熙盛了碗汤,“来,熙儿,多喝些汤,补身体。”梓熙双手接过,“谢谢王兄,你也喝些,难道今日得闲。”“恩,好。”逸寒也给自己盛了碗放在手边。
“王兄,熙儿想出去。”“恩?”梓熙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逸寒看了看梓熙,又看了看外面,笑着道,“今日天好,出去走走也好,等用完午膳,王兄陪你去。”梓熙却摇了摇头,“我想去找寻父王和母后的尸身。”逸寒微微皱眉,“这件事确实重要,只是到现在,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你打算去哪找、怎么找呢?”梓熙想了想,“既然魔族和神魔之境都没有线索,那一定是落在了凡界,现在魔族万事有王兄独当一面,不需要熙儿做什么,熙儿想着去找回父王母后的尸身,也算帮帮王兄,也能尽些孝道。”梓熙语气诚恳,等着逸寒的答复,逸寒想了一会,正要回答,阿茶却带着元婴匆忙走进来,打断了他二人的对话。
“启禀王上、公主,元谋相有急事求见。”逸寒放下筷子,让他二人起身,梓熙让阿茶退回到自己身边。“何事?”逸寒擦了擦嘴,问道,元婴看了看梓熙,见逸寒并未阻止,便道,“天族传来消息,说白瑾墨发了疯。”梓熙手中的汤勺脱落,掉在碗里发出乒乓的声响,逸寒和元婴一齐看向梓熙,梓熙忙摇了摇头,“我无事,一时没拿稳,你们继续。”她重新拿起汤勺,将碗中的参汤送到嘴里,脸上一片云淡风轻。
“怎么回事?”逸寒转过头,元婴继续道,“白瑾墨杀了绫织。”梓熙心中一惊,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什么。逸寒没有表现得多么意外,他略点点头,心想,若是当初的一切真是绫织一手策划,那今日白瑾墨的所作所为就并不意外了,随即又问道,“那如何说他疯了?”
“据线人来报,今日从迎亲到册封礼,白瑾墨都一如往常,和绫织举案齐眉,但入了洞房却不大对劲。寝殿外路过的仙婢中有人听到了绫织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但介于他二人单独在房内,便没有多看,可是那嘶吼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众人才发觉不对劲,破门进去查看,只见绫织浑身是血死在床上,脸上身上都血肉模糊,身体也被割成了几块,血顺着床铺一直流到地上,而白瑾墨正割着她的头颅……”梓熙听到这里,身上不由的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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