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起藏在衣袖中。“怎么坐在院里?”逸寒笑着走进来,梓熙也笑着看向逸寒,“今日天气好,出来坐坐。”
逸寒走近坐到她身边,“恩,多晒晒太阳也很不错。”梓熙点头,“王兄怎么有空过来?今日政事都处理好了?”逸寒轻叹,“政事是永远都处理不完的,但是妹妹是一定要多陪陪的。”见梓熙被自己的话逗笑,逸寒终于松了口气,继而说道,“熙儿,恩……他……白瑾墨的婚事……”“王兄,熙儿知道了。”逸寒心中一惊,正想着如何安慰,梓熙却先开了口,“我没事。本就是我赶他走的,婚配嫁娶,各不相干。”逸寒还要说些什么,可是见她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也不好再劝,只问了问梓熙近来的饮食情况便离开了。
摔婚书的除了逸寒,还有一人。绫织天宫内,绫织将一沓婚书摔到地上,她面前跪了一地的仙官,“花族、水族这些不熟知的族不派人来也就罢了,怎么我的母族狐族也不派人来!你究竟有没有好好和族中长辈说?”她揪着一个仙官的耳朵,质问道。那仙官面色苍白,咬牙忍着痛,其他仙官哆哆嗦嗦不敢多言,侧目看着绫织。“说话!”绫织受够了沉默,吼道。
底下的仙官相互推搡着。“说!”绫织对手中的人大吼道。“回……回禀绫织公主,您……您母族不敢来天宫赴宴……”“什么?”绫织大吃一惊,松开了手,那人忙捂着耳朵重新跪下,努力拉开和绫织的距离。“是的,公主,花族也是如此。”“是、是,水族也是。”众仙官纷纷附和道,“为何”绫织不解,众仙官一同摇头,绫织见状只好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母族是怎么了?这等与天族结亲的事竟也敢不来?也罢,只要瑾墨哥哥在就好了,其他人又有什么打紧?”绫织一想到白瑾墨,气也消了,回到寝殿内,亲手缝制起喜服。
白瑾墨立在天机树下,手轻轻婆娑着垂下来的树叶,那树叶金灿灿的,十分耀眼。“听说今早绫织发了火?”白瑾墨问道,他身侧的颜回向他行了礼,答道,“是,好似是因为六界各族都未派人来参加婚宴。”“呵,有了凤族和魔族的例子,谁还敢和天族沾染上一点关系?”白瑾墨的语气满是嘲讽,“主子……”颜回的语气满是不放心,但又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是,主子,颜回不希望你要做危险的事。”白瑾墨回头看他,眼中满是审视,颜回慌忙低下了头,“下去吧!”白瑾墨道,颜回又行一礼,离开了天机树。
夜魅远远的望着天机树下的白瑾墨,这些日子,白瑾墨都表现得太过异常,无论是和绫织的相处、还是婚事的筹备,他都能做到尽善尽美,没有一丝抵触的情绪,真的就像一对恋人终于修成正果那般,而白术最近也对白瑾墨青眼有加,经常带着他会见各界之主,夸赞他大有可为。白瑾墨发现了远处的夜魅,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便离开了,夜魅只好放下了刚举到一半的手。“你究竟要做什么呢?”夜魅呢喃道,转身也离开了那里。
梓熙来到了祠堂,浩矢正等在那里。不久前,梓熙求了浩矢教授自己射术。祠堂院内,摆放着几个箭靶,梓熙在指定位置站好,召出流光弓,摆好姿势,拉动弓弦,瞄准,释放,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正中靶心。浩矢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丫头,你这些日子日日来此练习,箭术水平也有很大提升。”梓熙又射一箭,正射入刚才那支箭射穿的箭孔中,“只怕还不及伯伯万一。”浩矢笑了笑,见梓熙背后的薄汗已渗出衣襟,便道,“今日你也乏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梓熙却摇着头,“无妨,我在练会儿。”
浩矢曾说,射箭最忌心浮气躁,须得全神贯注,心无杂念,方能瞄准敌人、洞悉他的移动规律。每日天刚亮,梓熙便跑到祠堂,对着箭靶一直到午时,随后和逸寒用过午膳后便回到祠堂,一直呆到黑天,她射坏的箭靶在祠堂后院越堆越多。逸寒、浩矢等人看在眼里,却都没有说什么。
这日,夜幕降临,梓熙收了流光弓,在阿茶的陪同下往长合殿走去。“娘娘您日日如此勤学苦练,一定会及上浩矢将军的。”阿茶说道,梓熙微微点头,似乎并不在意,阿茶见她如此,便不再多说话了。又走了一会,梓熙开口道,“阿茶,你且先回去,我想一个人走走。”“那娘娘,您早些回来,我在殿内等您。”阿茶叮嘱道,“好。”梓熙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梓熙见阿茶已走远,便悄悄向宫外走去。当值的宫门守卫虽然都没见过梓熙,但见她倾国倾城的容貌,还有那清冷忧郁的气质,便立刻猜出了她的身份,放她通行。
梓熙走进了神魔之境,来到了小茅屋外,屋内陈设一如往昔,只是地上推满了酒瓶,梓熙蹲下捡起一个,晃了晃,果然是空的。她起身,书桌上还有三瓶未开封的,梓熙拿起一个,打开口,酒香气从封口处扑鼻传来,她露出满意的笑容,拿了两个向屋外走去。
梓熙一手提着一瓶酒走到了木槿花丛,她坐在花丛中,仰头喝下一口,那酒很烈,很呛人,梓熙忍不住咳嗽了一阵,却又灌下了一大口,很快一瓶就被她喝空了,她晃了晃便将空瓶子丢在一边,打开了另一瓶,她的脸颊已经泛红,眼神也几近涣散,身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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