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以来,宫中鲜少热闹一番。哀家想热闹热闹也好添添喜气。”
应如墨眼皮子直跳,接过宫人送来的茶水,抿下去一口,茶香流连唇齿间久久不去,是好茶。
“太后说得极是,今日微臣一看,可真真是人比花娇,差点让微臣晃了眼。”她不得不承认,来此赴宴的都是贵女,长相出众,气质出尘,尤其是身边这三位,更是明珠之姿。
似乎被她说笑,柳照月含着一抹笑意,旁边的三位也是眉眼弯弯。
“近日阿未夜夜宿在御书房,他还是个孩子,这般辛勤,原本实乃好事,可哀家就怕他熬坏身子。”
“皇上若是知晓太后如此担忧,其心必定感怀。”应如墨觉得很累,而且麻烦。
鼻息间弥漫着花香以及胭脂味,耳边萦绕着声声娇音,她不喜欢应付女子,只是这太后似乎故意拉上她,其目的嘛……
柳照月似乎想起什么,面露感伤,“阿未的母妃早早病逝,从小便是在成妃膝下长大,好不容易阿未登基,成妃姐姐却突然暴毙。唉……”
说到成妃,应如墨想起那个印象中孱弱的女子,不得先皇宠爱,待凌未却是视如己出,结果却香消玉殒,还记得当时凌未哭得惨兮兮的,多日不眠。当时凌未刚刚登基,还是她守在其身边安慰。
只是当时成妃去世的时间实在是尴尬,她也曾怀疑过面前女子,后来查探寻不得丝毫蛛丝马迹。
“如今阿未身边也没个贴己的人照顾……”
奇怪,这走向怎么同前世不大一样?应如墨微蹙柳眉,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兔崽子不过年纪十三,听柳照月的意思,这是要给他选妃?
等等,她想想前世兔崽子纳的是哪家女子。
“国师大人?”
一道娇音入耳,听得应如墨是心肝儿乱颤,抬眸望去正对上坐在她旁边的带笑女子。
都道丞相嫡女长得花容月貌,满腹诗华。现在早已不是那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往,而今天凌民风开放,不少世家女子都曾去书院上课。
“国师这是走神了?”柳照月捻起一张绯色木兰花样锦帕,擦擦嘴角,目光含笑。
似在打趣又似在提醒。
“微臣不敢,只觉娘娘说得有理。”应如墨陪笑道。
方玉……她心头念及这个名儿,不正是她身边这位丞相嫡小姐吗?当年兔崽子纳妃,没有经过她,所以她不过是远远瞧了两眼,不甚了解。
柳照月拉住身边女子的手,眉目和善缓缓道:“不瞒国师说,此事哀家曾委婉同阿未提及过,可那孩子只道是年纪尚小,根基不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柳照月面上恍惚一阵,叹道:“后宫不得干政,哀家也得管住自己的口,刚才的话国师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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