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她不禁哼出声。
她浑身滚烫,脚趾卷起,一阵撕裂般疼痛,将她的音调堵在了嗓子眼。
江秦头皮发麻,一声闷哼,肩上多了两道抓痕。
她在绽放,他在沉沦。
“江秦,慢一点。”景悠悠皱着眉,哼哼唧唧地求饶。
而他双目猩红,亲吻她的唇,一边又一边地喊着她的名字,“悠悠,悠悠…”
他呼声声声爱怜,可动作却毫不放松,任景悠悠垂他打他,他还是一样不断起伏。
终于,她失控地叫出声。
江秦麻利地戴上套,将她翻了个身,继续勇闯。
“悠悠,叫老公,叫啊。”江秦青筋凸起,脸色潮红。
景悠悠羞于启齿,他用尽力气击破她的理智。
良久后,景悠悠已经筋疲力尽,趴在床上,半是祈求半是妥协,软绵绵地叫他:“老公……”
轰——
线崩了,灵魂出窍了。
他终于趴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掌,贴着她的脸蛋,呢喃:“我爱你,悠悠,很爱你。”
隔日,景悠悠连声音都是哑的。
江秦碰她的时候,她哑着嗓子哭诉:“王八蛋,色狼,禽兽!你别碰我!我懂了,你就是为了我的肉体!”
江秦穿着围裙,春风满面,刮了下她的鼻尖,笑道,“早饭好了,起来吃,吃完去一趟民政局。”
景悠悠翻了个身,浑身无力,“我不去民政局,我才不要和你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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