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说:“什么意思,景悠悠,你什么意思?摆脱心灵的魔杖,要有一段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你都不愿意陪我吗?你是这个意思?”他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
景悠悠笑了,“我怎么陪你?细细想来,当时我接近你的时候,动机就不单纯,在我陪你走的时候,你会一点一点相信我吗?还是对我的怀疑越来越深?就如现在这件事,你选择怀疑我,不是吗?”
江秦恼了,再向前一步,把她死死地抵在车上,低头,将她不安分的嘴堵住,拼了命似的吻她,越吻越动情,越吻越难舍难分,似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辈子不分开才好。
而景悠悠却心思清明,淡淡地看着他的意乱情迷,她知道,他给不出答案。
良久后,江秦松开她,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喘气,说:“悠悠,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样,搅乱人的心思,把着人的命门,到最后都会不负责任,可我们却无能为力,只能妥协,是么。”
景悠悠轻轻环上他的腰,像安慰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江秦,你可是在训练营里呆了十几年的人,不能那么懦弱。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都是深情的,可深情到顾虑和担忧,是心病,这只能靠时间,靠自己,谁都帮不了你。”
片刻后,景悠悠推开他,轻快地笑了笑,说:“孩子找到了,刘婉心也入狱了,你的世界已经一片清明,江秦,回去好好休息吧,晚安。”
景悠悠说完,转身上楼,江秦没有跟上,而是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知道,她说得都对,她心似明镜,怎会不知。
他对着她的背影,说:“悠悠,给我一点时间。”
景悠悠脚步都没停,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好。”
江秦站在原地,等她到了家,开灯,收拾,关灯,拉上窗帘,他都没有走。
夜已深,脑海里都是江楚的那句话——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该相信女人,她们只爱钱,她们没有真心。
而另一边,是景悠悠的话:我们交往下去,你会越来越相信我吗?还是会越来越怀疑我?
他一直想相信她,可潜意识里,江楚那张绝望而歇斯底里的脸,又时刻在提醒他,不要信。
两方拉锯,筋疲力尽,她说,爱得这么辛苦,就不要爱了。
不要爱了,可以吗?
*
隔日,景悠悠到店里宣布准备出国参加比赛的事情,整个店里的人都沉默了。
“店里的事都都交给施语负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新店铺就暂时搁置吧,等我回来再开。”景悠悠说。
“你大概去多长时间啊?”施语问。
“去学习,去培训,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景悠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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