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削的竹签子穿菜。
“启由,你这样穿,待会就掉了,得多穿几层。”
花穆儿低头认真地指导着玉禅王穿菜。
玉禅王见她乐此不彼地指导自己,于是他佯装笨手笨脚,怎么也穿不好,花穆儿见他“朽木不可雕也”,都快要恼了。
看她发恼,他却是笑意愈深。
“皇上,你看玉禅王真坏,就知道欺负穆儿妹妹。”
杨穆儿戳戳启明,让他看那对夫妇俩。
虽然她嘴上在告状,但脸上灿烂的笑容一点也不比玉禅王脸上少。
启明会意,挑着眉凑近她耳边:“穆儿,你也想朕像七哥那般坏吗?朕今晚……”
“没个正形!”
杨穆儿红着脸推开他,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你别胡言乱语,肚里的孩子听得到。”
启明忍不住逗弄她:“朕又没打算说荤话,他听不听得到无甚大碍,倒是穆儿你会不会太敏感了?”
杨穆儿连耳根也红了:“你……”
启明顺势握住她的食指,搂她入怀,言笑晏晏:“好了,别气了,朕跟你开玩笑呢。”
杨穆儿气不过,伸出另一只手捶他的胸口。
她捶上来那力气就跟按摩似的,启明任她捶着,迎着日光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
人生乐事,不过与深爱之人长相厮守,日常温存,同时也不忘时吵时闹作辅,如此而已。
月老庙建成消息传来那一日,花穆儿与杨穆儿同时肚痛,她们羊水流了一地。
玉禅王叫人带稳婆来的时候,再三嘱咐不要找姓谢的稳婆。
谢稳婆可是国都里最好的稳婆,在她接生多年里,还没有过难产的情况,她手底下出来的孩子从来都是健健康康。
在国都,谢稳婆只给达官贵人接生,王爷为什么还特意嘱咐不找她呢?
底下人虽然很不解,但是仍去找了另一个靠得住的稳婆。
“王妃,深呼吸,不要急,慢慢来……”
花穆儿抓着手里能摸到的一切,痛得太阳穴边的青筋暴起,她努力深呼吸,疼痛感一点儿也没减少,像是灵魂被剥离,她大脑空白一片,只是一个劲地叫“启由,启由……”,叫得声嘶力竭。
玉禅王在门外等,她的叫声是那样凄厉。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他紧张得攥紧了拳头,浑身冒汗。
不一会儿,他后背的衣衫浸染了一大片汗水。
穆儿在叫他,需要他陪在身边。
他强撑着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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