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没错,他要杀的那个人就是父皇身边的宋德明公公,昨日你还见过他,在成亲宴上陪在父皇边上的那个。”
“经你这么说,我有点印象。不过话说回来,二狗子到底和宋德明有什么仇?”
“能让人摒弃身份,隐忍多年的还能是什么?必定是杀父杀母的血海深仇。”
花穆儿兴致缺缺:“啊?果真还是这样的老梗吗?”
“当初父皇南巡之时,遭遇了刺杀,为二狗子的爹所救,当即父皇留下一个香囊,允诺他有任何心愿都可替他实现。二狗子的爹是个樵夫,老实本分惯了,当即拒绝了父皇的赏赐,但父皇念他有恩,若不是他拖着时间让援兵赶来,恐怕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了,于是让他收下香囊作为信物,待何时想到愿望了,便带着这个香囊来找他。常言道,福兮祸所伏,厄运就此到来。与二狗子他爹交好的有一人,便是如今的宋德明公公——他听闻了此事,便想着法的要见这个信物,见到了这个信物,便动了心思,想着法的要据为己有。”
“所以,那人就把二狗子他爹娘都杀了,把香囊据为己有了?”
“对,中秋之夜,他提着酒来,兴致高昂地说自己孤苦无依,在如此佳节能想到的便是他们一家人。二狗子一家怜他孤苦,便热情地做了许多好菜来招待他。酒酣饭饱之际,他便动手了,不仅抢走了香囊,还怕二狗子他爹被抢走香囊不甘,来父皇面前对质,怕自己事情败露,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放火烧了他们一家。二狗子出去寻他未归的大黄狗,这才逃过一劫。”
“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对他那么好,反而是引狼入室,那个宋德明真不是人!”
“你一个局外人听了都如此气愤,更何况死的是二狗子的爹娘爷婆?所以他想报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你俩今早见面就是在商量对策?”
“是,我俩商量着怎样才能让他名正言顺地蹲大牢受尽酷刑,只是让他死也太便宜他了。”
“那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了么?”
“没有,所以这件事还得交给本王最聪慧的娘子,娘子可有什么对策?”
“我?我也不懂啊,你们都想不出来,我还能想得出来?”
“娘子聪慧又机灵,一定是想得出来的,为夫给你三日时间深思熟虑,如何?”
“才三天时间?”
“五天如何?再不能多了,二狗子挺急的,他还想早日报了大仇早日娶妻生子,解决终身大事。”
“好吧,五天就五天,我看他和翠烟好像有点什么意思,可不能让翠烟久等。”
“辛苦娘子了。”
看她抓耳挠腮,不知不觉又入了自己的圈套,玉禅王畅然一笑。
“等等!”
花穆儿想起了什么,立马叫住欲离开的玉禅王,彼时他正提起食盒脚步轻快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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