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的小娃娃陪在左右也挺好。
于是两人每日晚上辛勤“耕种”,其耕种之卖力,非常人可想,花穆儿从那天起就没直起过腰来,可不知怎么回事,肚子毫无消息,月信仍是按日子来,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当府里几个闲嘴说起西郊的求子观音庙特别灵验时,丫鬟小红也来撺掇她去拜拜菩萨,小红殷勤的样子,让她以为不去就对不起她这么卖心卖力地去安排这件事,于是她松口了,就当出门散心游玩,整日在府里待着实在是闷得慌。
只走到半路,距离观音庙还有老远距离的时候,花穆儿一行人偶遇了一个讨些干粮吃的灰袍道人,听他说了几句话,花穆儿改变主意打道回府了。
暮色将至的时候,玉禅王回家,看到花穆儿反常地倚在床上,大红锦被严严实实地盖在身下,沉默地,一言不发地,即使见着他回来了,也是一句话都没有。
“穆儿,听说你今日去观音庙拜菩萨,如何?”
“启由,你回来了啊?哦,还好……但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了,我……还没玩够,我不想那么早被……束缚起来,你知道的,孩子就是个麻烦,而且我自己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个孩子怎么能照顾得起另一个孩子呢?”
越说到后来,花穆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竟变得喃喃,颇有些自说自话。
玉禅王听了她的话,一时之间愣在原地,正在给她掏小礼物的手,也停下了动作。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说什么。
问理由吗?穆儿刚刚说得明明白白;质问她明明先前两个人商量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吗?可穆儿那副失魂落魄,冷冷淡淡的样子,他又怎么忍心去问?
“这件事明日再谈,你先歇息,本王还有事,出去一趟,不用等本王。”
花穆儿惨然一笑,或许玉禅王自己都没注意到,只要他在她面前不以“我”自称,突然换了称呼,改用“本王”,那么他一定是在生她的气,因为他从来没在别人面前称过“我”,只在她一个人面前。
这个“我”代表着她在他心里是特别的,这也是他努力在给她营造两人平等相处的随意氛围,但这个“本王”一出口,立马疏离冷淡,身份有别,亲疏自显。
纵使知道玉禅王在生气,花穆儿也没办法,她很自私,她今年才二十岁,她的人生才刚开始,没来由为了一个孩子失去一切,她真的还没有看够这个世界。
玉禅王那一夜都没再回来过,花穆儿被冻醒好几次,摸摸同样是冰冷的另一边床就可以知道。
不光是那一夜没回来,接连过去好几天都没有在家落过脚,白天在宫里帮着皇上处理政务,晚上留宿在宫中,又回到了原先的光景,只不过这次花穆儿没有再找去,没有以各种方式逼迫他回家。
每当玉禅王派人来通报“他今日留宿宫中”的消息时,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面上无悲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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