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似乎带着笑,可细细一看,他哪里在笑,分明是隐忍着的怒气。
清醒?
对了,她刚刚骗夫君自己吃了□□,以此逼迫他回家,听他这口气,还有这无情残酷的作为,难道发现了她只是在装?
不管发没发现,他这样对自己的娘子也太过分了吧!
“荆启由,你敢这样对我,我不活了,不活了!”
“还知道撒泼,看来是真清醒了。”
“什么清不清醒……你说说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万一一个不小心,我受了风寒,病死了怎么办?我知道你烦我,可我待在你身边这么久,突然这辈子你再也见不到我了,你就不会觉得不习惯吗?”
“不会。”玉禅王面不改色地扯她衣领,把她提起来,“少在那打同情牌,赶紧去换衣服,事情还没完,你也别想能躲得过去。”
“什么都瞒不过你,烦死了!你说说,你偶尔装个傻,遂了我的心意会死呀!荆启由,你别不相信,你迟早会失去我的。”
“少啰嗦,快去。”
“哼!”花穆儿摆摆脑袋,挣脱他的手,就去翻箱倒柜找衣服。
她找到衣服也不避嫌,直接当着玉禅王的面脱下换上。
白嫩的后背,蝴蝶骨振翅欲飞……玉禅王眼神微动,背过了身。
“没见过你这样做夫君的!别说是自己的娘子,就是一个陌生女子中了毒,人家也是二话不说去找解药为她解毒,实在找不到解药,自己也就去当了解药,你怎么不学习一下人家的牺牲奉献精神,竟然无耻地泼自家娘子冷水,直男癌,没得救了!”
“你一个劲地在那叨咕什么?”
花穆儿本着维护家庭和谐的原则,转过来呲着嘴冲他笑了下:“没叨咕。”
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冷硬,怎么看那笑,都是脸颊无力堆上去的两坨肉。
“衣服穿好了就过来。”
“你不会要动手打我吧?如果是,那我就不过来了,禁止家暴!”
玉禅王听了她这话,更是不耐烦地走过去捉住她衣领,把她往椅子上重重一按,厉声道:“坐下,别动!”
“夫君,我们在椅子上……这样不太好吧,还没试过这种姿势呢,万一受伤怎么办……”
“擦个头发受伤,我还从未听说过。”
劈头盖脸一张帕子,花穆儿眼前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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