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梁景轻轻将她从身上拨开,她转瞬又贴上来,仰着小脸,像只乖巧讨好的小猫,喵喵的朝他喊叫,他听得心烦意乱的,明知道她不是表面这样,等会她獠牙的时候,那反差会叫他憋屈死。
受过她这一套的梁景绷紧了身体,发动了车子说:“滚回你位置坐好,等会车毁人亡你别怪我。”
柳娜也知道他开了车就不能乱来,主动坐好了,还说了句:“才不会车毁人亡呢,最多精.尽人亡。”
就这句突如其来的“精.尽人亡”,差点没把梁景呛死。他剧烈的咳嗽起来,用意想不到的目光盯了柳娜片刻,最后得出结论:这女人估计是上次被柳怜儿推倒时摔坏脑子呢吧!
自从她入院以来,她总能频频给他制造惊喜,不,是惊吓!她简直和他初初见到她的时候,差距万里。
柳娜百无聊赖的在车里坐着,路过一条回柳家必经的林荫道时,无意的一瞥,竟瞧见梁景腰上的皮带,已经换上了她送的那一条黑色皮带。
她惊喜的看着他腰间新换上的皮带,窃喜之色露于脸上,柔软的小手毫无预兆就往他腰上的皮带一贴。
梁景正看着前方,突如其来被她这样触碰,还是碰他这个地方,车子就遭殃了,猛晃了一下,低斥:“你要死啊?住手!”
柳娜的手已经贴在他皮带扣子处了,爱不释手的摸着她送的皮带,心想自己挑得真好,摸着摸着,她一个不小心就把皮带的平滑扣给滑开了。老天作证,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随着皮带扣“啪嗒~”一声被解开,梁景的车子“嗤——!”一声停在路边。
柳娜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梁景扭成一团,反剪着扣头顶上,后背一个用力,她脑袋被砸在了车窗玻璃上,发出“砰”一声,疼得她整张脸皱起来。
梁景胸口起伏,就瞧见她疼得泛红的眼眶,手劲稍稍放轻了些,却仍旧不松手,阴沉着脸盯她。
“疼死了!”柳娜红着眼睛控诉,“你是不是想再让后脑袋再砸一次,看我再昏迷一次?”
梁景脸色阴鸷,手却渐渐松开了,“谁让你解我皮带了?这是女人干的事?”
“哦,你解我裤子,把我看得一干二净就可以,我就看一下我送你的皮带,你就要摔死我吗!?”柳娜眼睛红红的骂他,“我疼死了!疼死了!长个包了!”
梁景不太淡定的伸手去摸她后脑勺,的确有个包,勾着唇角,不太自然的说了句:“那……对不起,你还疼吗?”
“疼!我快要疼死了!”柳娜夸大其词,“你要安慰我!”
“怎么安慰?”梁景轻轻揉她后脑勺那个包,“还疼?”
“还疼,梁景,你以后只能给我揉,你要是给别的女人揉,我就疼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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