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庭信像回答长辈问话一样,态度恭谨道:“没有让其他人知道。除了……”
谭知秋接过话:“除了我们自己分所主任刘律师,他见过我们一次。”
老张并没有觉得这是大事,平静道:“刘律师嘴巴挺严的。好了,你们要说的就这件事是吧?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太晚了老骨头撑不住了。”说着又站起来准备走。
这就完了吗?没别的问题吗?
谭知秋有些意外,不禁问道:“张律师,您不批评我吗?”
她平时只有在比较正式的场合才会称他“张律师”,大多数时候都轻松地叫他“领导”。
老张回过头,对他俩道:“没利益往来就行,谁还能管你们被窝里那点事儿。”
他说着要伸手去开门,但又想起什么,回头对方庭信道,“小方,你年轻人注意一点,项目结束之前你们还不可能结婚,别弄出个孩子来。”
说完就开门出去了,留下屋里的满脸惊愕的两个人。
谭知秋知道老张很痛快,很直接,但没想到他这么痛快,这么直接。
她提心吊胆,担心了那么久的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吗?
方庭信笑着看她:“走吧,去那边办公室问问还有没有我们什么事,没事咱就先回家了。”
听了老张的话,他们心里已经有底了,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回去的路上,方庭信甚至开心地哼起了小曲儿。
谭知秋道:“事儿还没完,明天检查组还不知道要提什么问题呢,你现在高兴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他笑道:“工作上的事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们的,咱俩的事解决了就好。”
谭知秋感觉到很困了,闭上眼睛叫了他一声:“方庭信。”
他应了一声,竖起耳朵,想着她连名带姓地叫自己,是不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只听见她幽幽地说:“再唱支摇篮曲,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
股权代持的事总算有了交代,但检查还没有结束,问题还是不少。
大家开会讨论了半个上午,还没把题目全部完善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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