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桐道,“他们那样做也说不上违法。房子是我自己家的房子,我愿意堵自己家锁眼怎么了?哪里违法了?对吧?当然了,这绝对不是什么正道,至少要确保屋里没有人才能这样做,否则万一发生火灾、耽误急病就医之类的事故,法律风险也是很大的。”
谭知秋已经走到了大巴前面,她把行李交给司乘人员,司乘把箱子放进大巴底部的行李箱里,给她一张行李票。
她拿着票上了车,继续对王欣桐道,“唉,我原本以为最野的办法是当着警察的面,撬开锁,把里边东西扔出去,换锁。没想到他们直接来一招更损的。”
王欣桐听出她周围的声音不同了,“你现在上车了吗?”
谭知秋拿着票找自己的位置,“是呀,我刚上汽车。现在是节后春运高峰,哪里能买到火车票嘛,老张自己坐飞机直接过去了,我从老家出来,只好坐长途汽车过去。”
王欣桐道,“坐长途汽车很辛苦的,你要注意安全。”
谭知秋知道她又该像老妈子一样叮嘱自己了,忙道,“知道啦,谢谢亲爱的,我到了跟你联系,先挂了哦!”
做诉讼律师要心理素质过硬的,遇事灵活果断的,自己果真不是那棵菜。还是老老实实做一个不出庭的律师比较舒服啊,虽然干活累了些。
挂完电话,她看看自己的票,又看看座位上的号码,是靠窗的位置。
过道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个人,是一个年轻男子,低着头在看手机。
她很有礼貌地轻声道,“您好,麻烦让我进去可以吗?我是里边的位置。”
男子抬头看她,似乎有一瞬间的愣神,一动也没动。
她看眼前这个大帅哥,长了一双欧式的大眼睛,还挺帅气的。
她心想这人长得这么欧范儿,是不懂中文吗?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又问了一遍,“请问可以让一下吗?”
他赶紧站起来,把座位让出来,“当然可以的,不好意思。”
她礼貌地道谢,坐到了里边的位置。刚坐下来,就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做文件。
她这次是要去临时投一个标。这个项目公司在广州,她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在北京。
如果是平时,她就直接和老张一起坐飞机去了,不巧的是刚好赶上她回老家过年,老家就在广州附近几百公里,没有机场,去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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