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乔观这天晚上感觉都要被他这副表情折磨疯了
季凛凡吃完拿纸巾擦了擦嘴，还不忘吩咐乔观一声，“以后你每周都做一次饭”
乔观心里暗诽他，还真把自己当甲方爸爸了
吃完饭后，乔观和季凛凡在客厅看了会电视
乔观不经意从落地窗上望了眼外面，雪依旧零零洒洒地在下
乔观眼珠转了转，抱着季凛凡的手臂，跟他撒娇，“季凛凡，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季凛凡看了眼外面的雪，又垂眸看了眼乔观，点了点头，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乔观挽着季凛凡的手臂，俩人肩并肩走在铺满了雪的路面上，白茫茫的雪地上，只有他们俩大大小小的脚印
没多久，两个人头上都积一层薄薄的雪花，有几分白了头的味道
乔观忽然松开了挽住季凛凡的手，快步走到前面那根路灯下面朝向季凛凡，似乎要跟他喊什么，四周的雪将她的脸照的很清晰，季凛凡看得有几分动容
他其实不是在生乔观的气，他主要是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之中
患得患失，怕乔观并没有和他一样动情
但此刻，俩人头上堆着白雪，季凛凡看着乔观被冰雪冻得通红的脸，忽然就豁达了
无论乔观的态度是如何，季凛凡都认定了乔观是那个要陪他一起走到白头的人
“季凛凡……”乔观在昏黄的路灯下大声喊他
季凛凡一整晚的阴霾骤然扫去，嘴角含着笑意，眼神温柔地看着乔观
乔观穿着毛绒绒的居家服，灯光将她整个人晕得很不真实，她朝季凛凡继续喊，“我……真的……”
“我真的觉得你今天晚上好讨厌啊!”
乔观一口气喊完，立即抓了一团雪砸到了季凛凡身上，动作又快又狠
季凛凡原本是一脸的感动，被砸了之后，直接蒙了，愣在原地呆滞了好一会，随即又变回了晚上那副不温不火的表情
没想到乔观一个雪球又砸来，还一边喊，“就是这个表情，最讨厌了!”
乔观又陆续砸了好几个，才感觉这一晚上憋的怨气散得差不多了
乔观才不是约季凛凡出来白头的，她是约他出来掰头的!
乔观身边干净的雪基本上都被她砸完了，她蹲下身认真又揉了一团，也没看，习惯的朝季凛凡那个方向扔过去
正好扔到了走近过来的季凛凡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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