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凡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她笑，嘴里含糊喊道，“我再躺会……楚瑜……”
乔观愣了愣，反应过来，翻了季凛凡一个白眼
楚瑜是季凛凡前妻，两个人已经离婚三四年了，在他们结婚的第七年
楚瑜还在读大学就和季凛凡结婚了
生完孩子没多久，楚瑜得了产后抑郁，突发奇想要去美国读硕士
季凛凡同意了
三年之后，等回来的却是楚瑜的一纸离婚协议，原来楚瑜在美国求学时遇到了一个老外，这让她重新燃起了对于爱情的渴望
乔观从沙发上起身，上楼进了楚楚的房间
楚楚写完了作业，刚刚李妈也带她洗了澡，现在，她躺在床上，正开着夜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星星灯的投影
“乔乔阿姨?我爸爸呢?”楚楚圆圆的眼睛看着乔观
“你爸爸今天太累了，今天阿姨来给你讲睡前故事好吗？”乔观拿着手边的故事书，捋了捋楚楚的头发
“好……”楚楚点点头
乔观从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这么耐心地帮一个六岁的小朋友讲睡前故事
今天才是第一天，乔观独身惯了，难以适应身边住了这么多人
楚楚在她的声音中渐渐入睡，乔观缓缓放下手上的故事书，关了夜灯，悄悄离开了房间
乔观回房洗完澡出来，穿着陈嫂准备好的情侣款长袖棉质睡衣
今年的秋天很长，但昼夜温差也很大
她想了想，还是抱了条毯子下楼，轻手轻脚盖在了沙发上的季凛凡身上
乔观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个小女孩无助的哭声，悠远绵长，像有迫人的窒息感将乔观包围紧裹
乔观猛然挣醒，头上是一层细密的汗，可梦中的哭声去没有消散，她按开床头灯
应该是楚楚在哭
乔观的身体还沉浸在梦中没缓过来，脑子驱使她下了床走出房间
走廊上灯光早已全亮了，直喇喇的晃眼睛
她推开楚楚的房门
刚刚她睡着前还微醺的季凛凡，此时半蹲在楚楚床边哄着她，陈嫂和李妈也在旁边候着
女孩抽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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