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谬赞了。”铁勇赔笑道。
长铭也不再多话,说自己已然无碍,便匆匆离去,铁勇攥了一把冷汗看他远走,才送了一口气,便看到地上不知何时躺了,一把横刀,好奇之下,抽刀细看,立时爱不释手,但是转念一想,这似乎就是李长铭的佩刀,想到这一个绛元能得这般神兵,心中又是愤恨又是羡慕。
长铭悄悄去找了楚广良叮嘱了一番,后无意中得知自己的大军长因为家中母卿病重,未及禀告便匆匆自涧河谷赶往花城,才听得有人谣传而已,司福罗家的老卿子已经下令彻查严惩,倒是逸景少不了背个擅离职守的罪名了。
“军长正返回涧河谷吗?”
“据说是,大人不妨去信涧河谷问候一声。”
长铭点头:“我回到房中即刻书信给大军长。”
没想到到了屋前,就见到洛江红正在来回踱步,想来已经等着有些时候了。
“洛主事?”
洛江红原本眉头深锁,见长铭回来了,不禁喜笑颜开迎上去,将一大一小两个瓷瓶递给他:“七营长,大瓷瓶用于身上的创伤,这小瓷瓶用于脸上树枝所伤,不会留疤,完好如初。”
长铭一呼吸便能闻得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飘逸着温润柔美的气息,心里却不仅倍感无奈,他是武官,更不在意相貌这些事情,这不过是掩盖脸上软剑所伤所致,即便如此,他还是收下了洛江红带来的两个瓷瓶,而洛江红笑意不仅未减反而更深。
“近日沈太守似乎和你一见如故啊”,李长铭双眼狡黠地打量着他。
这句话让洛江红一时窘迫,连忙摆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是,是顾大人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想,我再也不去了,真的不去了!”
这回换的长铭莫名其妙,不过一句调侃而已,还没明说,他连自谦都省去了,这是何意?长铭笑道:“洛主事不要惊慌,本官没有其他意思,这官场应酬而已,无妨的。”反正他自己的大军长也没少过,还不小心撞破了……
没想到这安慰的话语一出口,洛江红脸色都黑了,二话不说,随意行了礼冲出门去,长铭整个人都云里雾里了。
长铭写好书信,令人寄出,未消多少时候,铁勇便来奉还那柄天下飞霜。长铭一脸失而复得的大喜过望,请铁勇一定要去屋里小坐,聊表谢意。
“这刀莫名其妙遗失了,本官心急如焚,奈何不可大肆寻找,才要去质问楚广……”长铭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以笑声遮掩,转而道:“无论如何,铁大人寻回了这柄刀,确实是有恩于本官。”
铁勇似有所思,面上却笑道:“哪里,这是下官的职责,能为大人分忧,不胜荣幸。”
既然李长铭在无知中已经将他视为好人,何乐不为,无论如何,对方品阶不低——即便那把刀是李长铭无意中遗漏,不过举手之劳。
长铭殷勤为他斟茶倒水,万般感慨道:“大人助本官良多,这实在让本官不知该如何报答好,大人且容本官思量,待剿平寇匪之后,另有重谢。”
“下官斗胆一问,不知大人伤势如何?何时前往?”
“不是本官不想”,说及此事长铭一脸苦涩难言,顿了一顿,又看了铁勇一眼,似欲说还休,最终苦笑道:“这不是重伤未愈,实在有心无力。”
铁勇观他言色,认定这其中另有曲折,却又不好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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