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怪只怪大家都还太年轻,这不是稳定的三角形,却成为了我们不想它变成的三角恋,而且小林作为局中人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直到推开房门的那瞬间,直到泪如雨下,这样的场景她没有预想也没有丝毫防备,除了哭,她不知道还能有其他本能反应,羞愧难当的张华东、王一涵竟也是坐在那里,连一句解释道歉也不想说了。
达特茅斯的初冬,异常寒冷,特别是深夜。
边哭边走在夜色降临的校园里。她不断问自己:“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何这么残忍地对我?”纵然眼泪流干,纵然手脚冰冷,纵然后来晕倒,被路过的同学送到医护室,而后又因病情加重送到附近的医院,连续三天高烧40度,从来没有感受到死亡离自己那么近,仅存的意识不断地呼唤她:不是死也要听到一个解释嘛?就算死也要回国,回到爱我的人身旁嘛?靠着仅存的这些意志睁开眼,按照医生的指示完成了系列痛苦的治疗与康复。
很清醒地知道心中难以放下的还是张华东,小林觉得这么多年了,不论如何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从不知道喜欢是何感觉到为了对方愿意放弃梦想。回首过往,扪心自问:除了他,我还剩下什么?没有他,我该怎么办?对,他是有苦衷的。”脑海里完完全全是如何挽回这段感情。
经过一番梳妆整理,她在寒风中的某处等待,目不转睛,翘首以盼,并如愿拦住了正前往图书馆的那个人。
“华东,你没有其他的话要对我说的?是有原因,对有苦衷的,求求你解释给我听。”
“对不起!”
“在你心里,有我的对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对不起!”
一方苦苦哀求,另一方只有对不起。
“我们在一块都四年了。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对不对?”这时她紧抓华东的手忽然被另一个强有力的东西分开,王一涵站在了两人中间。
“林小林,请你清醒点,都过去个把月了,还有忘了告诉你我们已经两情相悦半年了,像傻帽,以你的条件能给他提供什么,要毕业了,请不要再来骚扰我们,走,华东!”
“王一涵说的都是真的吗?我要听到你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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