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地兴奋,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和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女孩子上床,荒谬得刺激,若是换作其他青春期、早就食髓知味的狼,大概不会这样磨
叽。
总算分开,却不知廉耻地牵起水丝。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像受了委屈,“关灯,好吗?”
光线灭了的瞬间,左京吻上圆润的肩头。陆久和他见过的女生不同,虽然瘦,但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尖锐的。整个人,柔和而俏皮,坦率且纯真。
一路游移而下,只是文胸的背扣不大配合,单手解不开。陆久扑哧地笑,自己绕到背上,解除了麻烦,又害羞地想将白兔藏在手臂后。
连衣裙的扣子擅自离开岗位,碧波比不过她呼吸时颠簸的起伏,惹得人吮吻。松开后,一圈齿痕,衬得嫩粉的乳尖楚楚可怜。
他拆开个酒店送的保险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空气流淌着发情的味道,还有手指翻搅的水声。
陆久抿着唇,微微垂下眼。虽然足够湿润,但仍无法逃脱被撑开的疼。
只见这姑娘雪白的贝齿快要弄破下唇,他将手指凑近,对方也毫不客气地咬住。这下子,分不清是指尖的疼痛和尾椎的酥麻,哪个多一些。
进退两难的情况持续不久,在短暂的退出后,全数撞了进去。
陆久咬破他的手,腥味散满唇舌。
之后,缓了一段时间。
他退出去换了个保险套。
跟上一个一样,尺寸不大合,太小。
可是没陆久吸得紧。
左京拨开她嘴角旁的一绺黑发,混杂难耐和快感的汗水滑下,落到她的颈子。
“还疼吗?”
“不疼了。”陆久缓缓地眨眼,方才逼出的水珠顺势掉落,“但是好胀……要不,你动一动吧?”
闻言,左京低头深深吻住她。
下头的嘴也细腻地回吻。争先恐后地,慰留每一次抽离。
可惜她看不到,那样粗长狰狞的玩意儿是怎么捅进紧致的小穴。若是见到了,大概要感慨一句,人的身体如此微妙。不过片刻,隐秘的肉缝就能塞
下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性器。
穴口,肉瓣被撑得发白,满满当当,连淫水都难以宣泄。只能一点一滴地流,或者在肉茎后撤时顺势涌出,让相接处变得滑腻,无形中方便了猛烈
肆意的撞击。
足尖蹦得很紧,挂在男生的腰上。胸前,白兔脆弱地颤动,却是狼盯上的猎物,因此可怜兮兮地成了情色的形状。
他的吻能带来这般快乐,让人难以推拒。
弄得越来越深,她逐渐忍不了甜腻的叫床。
直到顶上脆弱的宫口,高潮的空白中,除了潮吹的水涌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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