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晨光照射到窗棂时,安楚生准时的睁开眼,随着起身的动作昨晚的绮丽梦境也一一闪现在脑海,只是明明知道那个女子就是柒柒,可就是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
冷水擦洗干净身体各处属于女人的白痕点点,习惯性的取下墙壁上挂着的剑,开门,一步步到院子里舞剑,两套剑法练下来,额头出了些汗意,侧眸,不知何时一人托着巾子守在一旁,扎了方巾的头垂的低低的。
他如往常一样过去取了巾子擦了擦额头,放回去时余光瞥到小厮的腿,宽松的深蓝裤腿轻轻抖动,双腿打着颤,而他的身形也有些晃动,象是站立不稳,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小厮的低垂的颈项,肌肤白皙细腻,发根不似男人般粗,而是柔软黝黑,他眼皮一跳,初次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小子。
端着木质托盘的手指纤细莹润,低垂的睫毛忽闪忽闪像两把小扇子一般眨个不停,挺翘鼻尖细小汗珠密密麻麻,接下来就看不到了。
安楚生退开两步,沉声吩咐,“小七,抬起头。”
武思懿被男人盯视的如芒刺在背,小七那两个字听在耳中也尤其刺耳,暗暗吸气抬起头,眼睛看着男人黛蓝衣襟,尽量如往常一样恭敬的语气,“大人有何吩咐?”
小厮脸皮白净,眼睛浮肿,眼神躲闪,双唇有些红肿,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声音也忘记了压的低一些。
安楚生背在腰后握剑的手一收,如墨的眸子明明灭灭闪着不知名的情绪。
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与记忆里耳鬓厮磨的女子重合了起来,安楚生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昨晚我记得喝醉了在洗澡,最后怎么回的卧房?”他(?)腿好像抖的更加厉害,脸色也更加惨白,连唇都失了颜色的轻抖着,好半天才镇定的回了他。
“回大人,是、小人搀扶您回去的。”
“就凭你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大人不是看见小人到现在还没缓过来,何必又明知故问。”
安楚生自动过滤了她怨气冲天的语气,点点头,“那么、辛苦你了,今日许你休息。”什么时候竟敢跟与他呛声了。
“谢大人。”
武思懿身体酸疼,两条腿随时会断掉一般,巴不得早些回房歇息, 托着盘转身退下。
暗自庆幸他没跟她计较她的不礼貌,转念一想又悲愤交加,她现在是在做什么,明明连看他一眼都不敢,为什么还要强撑着待在这里继续为他卖命,她又没签给他卖身契!
直到看不见那矮小背影安楚生才收回目光,揉了揉发疼的额头,也没心思练剑了,回房换了身衣裳后去用早膳,他今日去的尚早,武管家正在布菜,见了他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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