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盛着,好吃好看的她直流口水,也难怪她饿啊,就早上吴语琴端了碗面给她吃,其他时候都在忙着梳洗打扮了,什么都没吃。
见四下无人她起身悄悄拿了三块,再小心摆好看不出痕迹,拖着一身繁琐新衣又逃回床边,盖头的掩饰下偷偷摸摸几口一块解决了点心,腹中总算没那么饥肠辘辘了。
再枯坐了会,屋外吵嚷声音未减,她眼皮直打架,昨晚她紧张的根本没睡好。
突然,门外门声推动,她忙正襟危坐,心一下就蹦蹦的跳个不停。
门开了又快速关拢,衣料磨砂混着轻轻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她心也越来越不听话的飞快跳动,虽然早就肌肤相亲,可是,毕竟关系是不能对外,见不得人,偷偷摸摸的感觉。
而,从今往后,她是他的夫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是要相持过好日子的人。
感觉时间过的好慢,他很久都没到她身边,正想说点什么时,盖头一动,两根手指夹住盖头一角往上掀开,忙平息静气,大气都不敢出。
盖头越掀越高,露出新娘整齐的大红衣襟,修长白皙的颈脖,精致下颚,艳红的丰润唇瓣,紧张的轻抿着,诱人采撷。
鼻子一凉,牧柒柒下意识的微微仰头,好揭开盖头就能看到他,可是这时盖头却停留在鼻尖之上,不动了。。。
即使隔着一层她也被他不容忽视的视线,灼的浑身发热。
忐忑等了好一会,“云...唔..”嘴刚张开就迎上一物。
冰凉的唇柔软而陌生,一惊,双手抬起要推身前的人,手刚动就分别被握紧,一双属于男人的大手,强而有力,她动不了分毫。同时微张的唇就被一条同样冰凉的舌长驱直入,强势的占有、搜刮她口中所有甜蜜。
牧柒柒听着外头热闹声响,焦急的挣扎,却反被更紧的握住手腕,握的很疼,嘴里的舌头愈加疯狂急切的扫荡,花尽了他所有力气般,鼻息间若有若无的墨香提醒着她,现在这个吻着她的男人是谁,慌乱躲闪的舌被猛的被噙住,找到主心一样用力纠缠。
“唔唔唔!”
安楚生弯着腰,死命的按着女子手腕,吻她,用力再用力,带着前所未有的绝望。
好一会,他放开她的唇,手却没放开,没了他的唇她鼻梁上的红盖头向下滑落,遮去了那艳红樱唇。
还未消散的青紫额头抵着她的,喘息不已,“柒柒...为何这样不甘心。”他以为自己会像昨日跟云华说的那样,既做了决定就该轻松自如,放了手就该潇潇洒洒的离开,这样才是为了她好。
可是心却似让利剑扎的千疮百孔,疼的他痛不欲生,脚步不听使唤的寻了过来。
牧柒柒嘴得了自由,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隔着盖头都能感受到他抑郁决绝的气息,痛彻心扉的语气,昨日以死相护的一幕浮现在眼前,眼眶瞬时一红,心里愧疚的无以复加,想说句对不起,可那三个字怕是对他的侮辱吧。
不知何时门扉轻响,开了又关上,男人已经离开,牧柒柒端坐在床沿,头脑空空,手腕隐隐作痛。
外头喧哗至戌时客人才散尽,关上大门,落锁。
云华快步返回新房,推门入内,转进里间,红烛摇曳下,他的新婚妻子正端坐在床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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