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气,一条用过的手帕而已。
傍晚她做好晚饭,云华还未回来,她就蹲在院子里井边洗手帕,抖开时,愣住。
这是?
手帕一角的青竹是那样颜色翠绿,整个丝线表面光滑如初,就跟崭新的一样,却随身带在身上,可见拥有这手帕的人对它的爱惜。
原来他就是那位她猜想的单身雅士。
感觉好奇怪,这块手帕兜兜转转竟又回到自己手上。
他怎会将心爱手帕随便给了她擦汗?又要回去!
怎么想都有些暧昧的。
“娘。”
正愣神间云华推门进来,远远望了她一眼,叫了声就闷不吭声的进屋洗澡,换下一身练武而汗臭的衣裳,出来时饭菜已摆上。
无声用完饭,牧柒柒才发现儿子不对,闷不吭声的进房间,那表情委屈又可怜,接下来几日也都是如此。
这日她鼓起勇气拿着手帕去还给安先生,顺便去接云华好好问一问,儿子有心事可要说出来,不然憋坏了可不好。
她去时还早,就径直去了隔壁武馆,许多几岁孩童正憋着气扎马步,问了安楚宁红梅在哪,安楚宁面无表情的叫了红梅出来就走了,像谁欠了他银子没还一样。
“吓着没,他就这样,别搭理他。”红梅托了她的手,“有事吗?”
牧柒柒茫然了会,明白似的点头,“你这样花容月貌,他是怕你被我拐跑了。”
“你这个…”红梅一戳她额头,失笑,“要不进去坐坐。”
牧柒柒摇头,“不了。”沉默了会还是将手帕拿了出来,“我前几日捡到安先生手帕了,不好还,还是麻烦你帮个忙,还给他吧。”安楚生这么多年未娶妻,又是神秘的后搬进(中苏),她总觉得他有些深不可测,还是不要做过多接触的为好。
“好。”红梅眼神闪了闪,看着匆匆而去的高挑背影若有所思。
安家晚饭时,三人落座,她将手帕递给安楚生,“大哥,有人捡了你手帕。”
安楚生接过,如墨眸子微眯了眯,淡笑,“替我谢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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