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dly:秒回啊?没在训练?那正好帮我选一下?
月初:滚啊!!!!
Wildly:我不滚,别想了。
最后一条消息没发送成功,对话框后面跳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月初不堪骚扰把牧野拉黑了。
【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对方已开启好友验证,只能接收来自好友的消息。】
牧野憋笑。
正想骚扰下一个,手机震了震,接到一个电话,牧野看了眼来电显示,小心翼翼的把手抽了出来,下床,走到阳台,确定不会吵到林晚了,才接起电话,压低了声音说话。
牧野动静不大,但林晚一直窝在他的怀里,骤然失去了怀抱,身边感觉一下子空了,再加上早上本来也睡不熟,又眯了一会,林晚也醒了。
牧野在阳台打电话,窗帘的布料厚实,被仔仔细细的拉好了,没有一点光漏进来,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道影子,正倚在阳台的栏杆上。
这个人,是他的先生……
昨天,这个人......拥抱他,亲吻他,安抚他......
这只在赛场上创造了无数奇迹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抚摸在他身上,抚过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还……
林晚下意识的触碰自己的腰腹,昨夜情到浓时的□□感还未褪去,直到此刻,心尖仍是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
很快,牧野接完了电话,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林晚已经坐起,后背垫着个枕头,一脸的茫然,眼睛里还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先生。”林晚揉了揉眼睛,黏黏糊糊的叫了一声,嗓音里带上了刚睡醒时的嘶哑。
牧野也没催林晚起来洗漱,陪他一起靠着,闲聊:“还疼吗?”
“?”刚醒,脑子不太灵光,林晚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牧野说的是什么,摇摇头,“不疼的,先生昨晚......很温柔。”
牧野不正经了,偏头往林晚的耳边吹了口气,叼住他的耳垂,酥□□麻的:“不疼怎么叫的那么大声?你还哭了,宝贝。”
昨夜,牧野一遍又一遍的吻去他的泪水,一遍一遍的让他不要哭。
林晚下意识的回答:“不是因为疼,是......”直到听到牧野低低的笑声,林晚才醒过神,整个人倏地坐直了,僵硬的偏开头去,难以置信,“我、我叫的很、很大声吗?”
牧野笑吟吟的说:“也没有。酒店隔音好,我刚刚问了,隔壁的老端和路路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林晚的双目瞪得滚圆,声音都带了点颤抖:“您、您问了?!您......怎么问的……?”
林晚一惊一乍的模样,像极了浑身炸起毛的小兔兔,牧野低头闷笑,笑够了,才顺了自家小兔子的毛,安抚的说:“没有,逗你玩的,宝贝。”
“你没叫……就只是在我耳边哭。”牧野想了想,又在句子的末尾加了两个字,“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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