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不一样的人,他怎么养出来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歹竹出好笋。”董亚华不掩饰对周骥的好感,可惜,“他要不是周志平的孙子,我看和真真还蛮般配的。”
“般配什么般配,脸皮厚的人心眼都多,你女儿耍得过他?”傅晋当即持不同看法。
董亚华很想回一句:“你以为你女儿脸皮不厚,心眼不多?”
但是她成功忍住了。
大概就是因为董亚华这句话,傅惠婚礼上,傅晋抽了一点心思出来关注周骥。谁知不关注不要紧,一关注就觉得哪哪都可疑。
当晚回了家,他又对董亚华说:“今天我好几次看他和真真有说有笑的,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董亚华只作不知:“他这段时间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晃,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傅晋对这事引起重视:“我瞧着他好像对真真的确有那么点意思。”
他越揣摩越觉不对劲:“我就说他心眼多吧,不然怎么早不送年画来晚不送年画来,还好端端非要替他爷爷补偿,原来目的在这里。”
“你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写电视剧呢。”董亚华嗤他,她心里决定明天一早就和傅真通气,让他们注意一点,好不容易才缓和了局面,不要一时大意,导致功亏一篑。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肯相信我?”傅晋对妻子的回答颇为不满。
董亚华顺势试探丈夫:“别说这是你无凭无据猜的,就算他真的对真真有意思,你能怎么办?”
“那肯定不行。”傅晋想也不想说,“我们傅家怎么能和周家结亲呢?岂不是人人都笑我傅晋软骨头。说起来我得给真真打好预防针,让她别对不起他爷爷。”
“你可拉倒吧。”董亚华一听这种话就生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不要再提,人家周志平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都来道歉了,你不能心胸宽阔一点?”
傅晋反唇相讥:“如果周骥真是打真真的主意,那他就没安好心。”
“什么叫打主意,你用词还能更老套更难听一些吗?”董亚华不管那么多,“我就只问你,他拿来的那些年画能不能帮你复刻完他烧掉的那些雕版?”
“一码归一码。”傅晋言辞振振。
“当年查封建迷信那么严,风声鹤唳的,周志平藏这些年画冒了多大的风险你不是不清楚,我还是以前那句话,即便他不放那把火,作坊也难逃一劫。这样看来,也算功过相抵了。”
“不是这么算的……”傅晋还欲反驳。
董亚华不耐烦,她比他更有震慑力:“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真真说胡话,信不信我真跟你翻脸,一大把年纪闹离婚才真的要被人笑掉大牙。”
傅晋头疼:“你这人……别动不动就拿离婚威胁我。”
董亚华严肃说:“你要以为我是威胁,你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她深谙和傅晋的相处之道,打了一棒,又立马软和下来:“你再观察观察吧,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话题,本来真真就喜欢笑,周骥性格也不闷,很正常的交流,你不要盖棺定论冤枉人家。之前你猜真真和男朋友闹矛盾,结果呢?根本没这回事。”
傅晋一权衡,果然有所松动:“那我就再观察观察?”
董亚华舒口气:“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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