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周骥保持平静,他提醒,“你自己说的不生气,还有我喜欢谁都可以。”
“傅真不行。”周志平十分决断,他目光如火,仿佛能将周骥烧穿。
周骥镇定,他寸步不让,郑重道:“我非她不可。”
周志平急了,呼吸都沉重起来,斥责:“你要气死我才甘心?”
周骥便说:“如果你拆散我和她,我生不如死。”
周志平被噎住了,半分钟后,他拍案而起:“你好得很,现在翅膀长硬了,学会威胁人了。”
周骥油盐不进的样子:“这不是翅膀硬不硬的问题,我说的是事实。”
周志平呼吸更沉重了,喉咙发出喘不上气的声音,嘴唇一直颤抖,明显气到极致。
自家爷爷什么心理素质,周骥心里有本谱。老爷子当年做得出放火烧年画的事,可见胆量之大,绝不会轻易被气出毛病。
他竟好心劝起来:“你冷静一点。”
周志平显然无法冷静,他火冒三丈高,太阳穴突突跳:“我们现在就去傅家把话说清楚,看她爸爸同意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看你是生不如死,还是先被傅晋打死。”
“爷爷,求你别去她家闹。”周骥这才有些慌了,他制止,语气不由自主软两分,“要是不能和傅真结婚,我宁肯一辈子不结婚。我是认真的。”
“你……”周志平失语片刻,恼怒到失去理智,“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孙!你别以为你说一辈子不结婚我就怕了,你要打一辈子光棍,我绝不拦着你。”
“爷爷哥哥不要吵架。”这时突然响起周心悦软软的声音。
小姑娘跑了过来,抱着周志平的腿撒娇:“爷爷不生气。”
周志平这才缓了脸色,不再搭理周骥。
傅真对周骥摊牌的事一无所知。
回家后的第二天,她一个人待在工作室雕刻套色版,傅晋受邀到外地参加民间艺术展览交流活动了。快到十点钟时,院子里突然传来周心悦哭着喊“姐姐”的声音。
傅真忙出去看情况:“心心怎么了?”
小姑娘眼泪掉得厉害,着急拉她走,“爷爷……爷爷摔了……”
“爷爷摔哪儿了?”傅真一惊,抱起小姑娘快步往对面院子走。
小姑娘抽抽噎噎,说不清楚话。
周志平是扫地时踩空了,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傅真过去时,他已经昏迷不醒了。
她来时匆忙未带手机,好在他家座机就摆放于客厅显眼处,她立刻叫了救护车。
镇医院的救护车来得很快,一看情况镇上的医疗条件处理不了,立刻送往城里中心医院。傅真背得周骥电话号码,拨了电话通知他,她顾不得许多,抱着哭得停不下来的周心悦上了救护车。
周骥比救护车早到,但他除了办手续缴费用,别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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