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屈尊到公司视察员工工作。”
“我这个老板娘八字没一撇呢,名不正言不顺。”傅真被逗乐。
周骥挑眉,故意说:“不想去看看我有没有招漂亮的女同事?”
傅真不上他的当:“我信任你,你不会因为人家漂亮就招进公司。”
他向她确认,尾音上扬,没安什么好心:“真的这么信任我?”
“主要是有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她手指隔着毛衣戳戳他心口,自恋道,“你这里被填得满满的了。”
“说得很对。”周骥显然被她的回答哄高兴了,凑上来吻她。
第二天,傅真还未起床,周骥便离开了。她醒来看见他的消息:“我出发了,不要太想我。”
傅真能想到他输入这行字时臭屁的神情,不禁勾起唇角,睁开眼睛便是好心情,她拨了电话给他。
“起床了?”他接通。
如果他车里没有其他人,他一定说的是:“这么快就想我了?”
傅真只为说一句话,“到了向我报平安。”
“放心,我知道。”他问她,“给你买礼物回来,想要什么?没有‘不要’,没有‘随便’,也没有‘都行’。”
“不要给我出难题。”傅真失笑。
“好。”周骥说,“等我给你一个惊喜。”
她不影响他开车,主动挂了电话。
早饭后去宋家,傅晋乘坐广告公司团队的车子指路,傅真载那位与她年龄相当的漂亮女子。
她的姓比较少见,名又太常见,傅真印象深刻,记得她叫蒲娇。
车上两人聊天,蒲娇对她说:“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愿意做非遗文化传承者。”
平铺直叙的语气,不是刻意赞美,也不是抒发感叹,单纯为了与她拉开话题。
“这也算采访吗?”傅真开玩笑。
“当然不。”她摇头,笑眯眯的。
“那我可以和你说实话了,我没有那么高尚,除了做年画,我没有其他技能了。”傅真放松道。
“昨天我在工作室看见几幅浮世绘风格的画,那也是年画?”蒲娇说完补充,“我不太懂艺术,如果说错了,你别见笑。”
“不会。”傅真解释,“那是我自由发挥的木版画,不是年画。”
“我很喜欢,可以卖两幅给我吗?”
“我可以送你两幅。”傅真与她投缘,大方道。
“你别误会,我没有讨要的意思。我男朋友也是手艺人,我知道完成一件作品很不容易,需要付出许多心血,有偿是应当的。”
她既这样说了,傅真便道:“我给你打折。”
蒲娇坦然接受。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傅真好奇。
“他做铁器。”
蒲娇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图片,傅真侧过头迅速看了一眼,她有被惊艳,真诚道:“真酷。”
“谢谢。”蒲娇认真说。
那天拍完造纸过程,广告公司团队返回庆市,离开之前,蒲娇果然来买了两幅画。她与傅真加了微信,将版画挂在她男朋友店里的墙上作装饰,还特意拍照给她看。
“我后悔买少了,你可以再寄两幅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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