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天下午我爸和琴姨就要带她去她外婆那里,我不敢保证没有下次。她认识你家的门了,肯定要闹着过来找你。”周骥笑着说,他顺便打趣问周心悦,“你自己说,下次是不是还要找姐姐?”
小姑娘重重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可爱爆棚。
傅真没有忍住,又亲了亲她。
周骥压低声音,嫉妒道:“你欠我两个吻了。”
“你妹妹的醋也要吃?”傅真反应过来后不可思议道。
他自顾自向她讨要补偿了:“今天晚上还我。”
“神经。”傅真嗔道。
送走周骥兄妹,傅真径直去了工作室。
傅晋正伏在桌前描绘年画图案,他手边工工整整摆放着一套由于保存不善,而经风月侵蚀残缺模糊的原始稿卷。翻开那张是门神年画的其中一类,郁垒神荼中的郁垒。他照着复绘过不下百稿,原画损坏的几处地方始终没有形神,欠缺灵魂。
听到傅真脚步声,傅晋抬起头来,招她到身边:“你过来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傅真仔细端详,她也说不上来,倒是跃跃欲试,傅晋便将位置让给她。
傅真重新铺了一张画纸,没急着下笔,眼睛定在残稿上,心里默默倒数,等待他评判周骥。
但是出乎预料,傅晋似乎压根没打算提,他走开了。
傅真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她试探他。
“刚才你生气没有?”
“我又不糊涂,跟小孩子生什么气。” 傅晋坐到雕版的工作桌前,动手刻另一幅年画的套色版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讨厌周骥和他妹妹啊?”
“讨厌和不讨厌没有区别,总之是周家的人。”
傅真怔了一下,她决定更进一步,尽可能使自己显得像是无心,开口:“爸爸,我问你哦,假设周骥他爷爷对烧光我们家画版的事情后悔了,他要怎么做我们家才愿意原谅?”
傅晋并未察觉到她的意图,他“哼”了声,说道:“他后悔?简直天方夜谭。”
“万一呢?”傅真好奇追问。
“哪有这么多万一。”傅晋不以为然。
“万一有万一呢?”傅真说绕口令似的。
傅晋心思已经在手下的梨木雕版上了,随口道: “你爷爷都不在了,还谈什么原谅。”
听不出是打发她,还是真心话。
那天夜里很晚,快到凌晨,傅真才找到机会溜到巷子里。
巷子里没有路灯,周骥立在茫茫黑色中,她一出来,他就说:“今晚不用在外面吹风了,去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白天傅真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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