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这番话说到点子上了,陈灵锐听了进去。
她沉默了许久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总要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李自俞做低伏小了半个月,期间多次求到傅真面前请她帮忙说好话,陈灵锐见他错误认识到位了,终于给了台阶,点头与他和好。
周骥这段时间也被李自俞烦得不行。
李自俞在陈灵锐那儿吃了多少次闭门羹,就向周骥抱怨过多少次她的心狠决绝。
周骥有时候听不下去,嘲讽他:“既然无法挽回,你就认清事实,算了吧。”
“算什么算,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他又急得跳脚,一副没有她生无可恋的样子。
周骥泼冷水:“你自找的,我不负责安慰你。”
等到李自俞欢天喜地复合成功,周骥耳朵才得到清净。
这时傅真和周骥已经开始学科目二了,两人去练车场的路上,周骥拿这事调侃:“看不出来陈灵锐气性挺大,我还以为她不会和阿俞和好了,她怎么又想通了,要吃回头草了?”
“什么回头草?”傅真嫌他比喻不好听,斜看了他一眼,“难不成你哥们被甩了,他一辈子都得不到原谅你才高兴呀。”
“谁叫他罪有应得呢。”周骥捏着她纤细的手指。她这段时间又练车又刻年画套色版,指节都变硬了一些。
“你也就在我面前这样说说而已。”傅真一笑而过,转即又严肃起来,“我告诉你哦,只要你不犯原则性错误,我也会给你机会的,但事不过三。”
周骥听得挑起眉来,配合她:“什么是原则性错误?”
傅真简洁明了概括:“出轨,家暴,违法。”
他瞬间气笑了,咬牙切齿道: “这三个,你觉得哪一个是我能做得出来的?”
傅真本来也就这么一说,他较起真来,于是她气他:“违法?”
周骥识破她企图,非但不气,反而气定神闲调戏她:“如果未婚同居算违法,这一点我认。不过你也一起违法了,这怎么说?”
“想得美,我才不会跟你未婚同居。”傅真脸红。
“打赌?”
“赌什么?”
周骥一本正经地说着极其不正经的话:“你赢了,我让你睡一辈子。我赢了,你让我睡一辈子。”
傅真阴阳怪气回他:“那你岂不吃亏吃大发了?”
周骥竟也好意思接道:“不要紧,我心甘情愿吃你的亏。”
“别贫了。”傅真不得不拉回主线,“刚才我说的事不过三,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
“听进去了。” 周骥懒洋洋答,他有意见,“你不觉得自己太苛刻了吗?不是原则性的错误,我一天就能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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