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
两人也就偶尔谈到木版年画的话题了,过过嘴瘾,期待一下有生之年出现奇迹。
接下来的六月眨眼功夫就没了。
宋泽提出给傅真补课。
他不是说说而已,她越害怕物理,他就越是为她量身制定了物理科目学习计划,且罕见的态度强硬,任凭傅真如何耍赖,宋泽都不为所动,逼着她用功。
“为了你好,别想精想怪想偷懒,跟着咱们大学霸好好学,千难万难都给我攻克下来。”周骥与宋泽同一阵线。
周骥有一个显著优点,他自己不天天向上,却乐见于傅真追求进步。
这一年镇上的高中还未安装空调,六月骄阳似火,气温居高不下。
天花板六顶吊扇嗡嗡转动不歇的声音中,傅真埋头苦练习题,不时被宋泽揪去改错,而周骥犯了困似的趴在桌上,常常睡得一塌糊涂。
七月初才期末考试,三十天恶补的速成效果还不错,傅真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她的物理能及格。
理综最后考,考完之后傅真心情大好,等到班主任再次通知了暑假补课事宜放人,她以感谢宋泽的理由,请他们吃小吃。
那天傅惠回来了。
少年少女们吃完东西一路说笑着往家走,还没到平时为了躲避大人而分开走的地方,经过镇上的小车站,恰好撞见傅惠下车。
傅真眼睛都亮了,惊喜道:“姐!”
陈灵锐与她同时开口:“惠惠姐。”
傅惠也看见妹妹们一行人了,朝她俩笑:“你们现在才放学?”
她目光落到周骥身上,笑容不改。
周骥也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窘迫,与宋泽一样,客客气气叫她一声:“傅惠姐。”
傅惠轻轻点头算作回应。
傅真和周骥有本事瞒过家里大人,却躲不过姐姐傅惠的眼睛。傅惠早就知道他们关系好,对此见怪不怪。
她和傅真一样,没有亲历爷爷辈的是非,恨也浅薄。傅惠成熟得早,她有自己的观点,始终觉得祖辈的仇,她们父亲承担也就算了,不应该延续到她们这一代身上来。
因此傅惠从不阻拦他们玩耍,甚至还多次替他们圆场。
她绕到中巴车后备箱取自己的行李,傅真过去自告奋勇道:“姐,我帮你拿。”
周骥难得见傅真主动勤快一回,不由笑,他与宋泽自觉先行离开。
两个男孩子走到了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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