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其他男孩子的视线自觉收敛不少。
而李自俞还以为周骥帮他制造和陈灵锐单独相处的机会,暗暗竖大拇指:好兄弟。
溜冰费体力,傅真被周骥逗着滑了一了小时,她筋疲力竭,气喘吁吁宣布不玩了,“我不行了。”
周骥嘲笑她不中用:“这就累了?”
“累死了。”她手指刮了刮鼻尖的薄汗:“我都流汗了,好热,出去买水喝。冰可乐要不要?”
“我喝你的。”
她下场换回自己的白鞋,正蹲地上低头系鞋带,一双优美的小腿映入眼帘。
傅真手顿了下,也没抬头看,继续系另一只鞋带。
赵悦言到底还是定力不够,她声音轻轻柔柔的,语气却不怎么好:“傅真,上次你不是说不来吗?”
傅真很想问她既然互相看不惯,当个陌生人不好吗?要做到视而不见很难吗?
好在周骥离得不远,他第一时间出现。
赵悦言语气立马变得不一样了,她嗔怪道:“周骥你太不够意思了,五一节的时候,我请你都请不来,你是不是不愿意教我呀?”
傅真好笑地撇撇嘴,高手。
聪明的女生往往善于运用语言,一般的男生,漂亮的女孩子这么说了,甭管心里yes or no,面子上功夫肯定要装装。
周骥不是一般的男生。
以前他还维持着一点基本礼貌,对赵悦言尚且客客气气的,总是找借口推辞她的示好。不想她没得寸也要进尺,三番两次招惹傅真,他是真的烦了。
“不教,我没耐心。”周骥说。
傅真诧异看了他一眼,干脆得不像他风格。
讲真的,傅真一向认为周骥有风度。
这厮长相瞧起来像玩咖,给人一种他会乱来、不把女孩子当回事的印象,其实相反,除傅真之外的女同学,他一概保持距离,连陈灵锐也不例外。
这个年纪的少女们容易萌动春|心,想亲密接近周骥的女同学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他处理方式温和,拒绝的话点到即止,不至于令人尴尬难堪。
渐渐的,大家摸清他性情,心照不宣默认校草只可远观这一定律。
赵悦言属于唯一的异类,她有点越挫越勇的精神。也许源于长得乖的绝对自信,又或许她性格要强,隐藏着偏执因子。
“我知道傅真是你教的,明明你教她都有耐心。”赵悦言说。
周骥觉得匪夷所思,反问:“你跟她比?”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嘲讽,就差没直说你凭什么跟她比了?
赵悦言也知道以他俩的关系,自己完全没有可比性,她换了方式,诚恳求他:“你就教教我嘛,最多半个小时,要是我学不会的话你可以不管我。”
这时候两个穿背心破洞牛仔裤的陌生男生走过来,赵悦言话音刚落,其中那个烫着爆炸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男生粗着嗓子说:“别不识好歹了,让你教你就教,别人想教都还没机会呢。”
本来傅真还疑惑赵悦言不会溜冰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突然明白,原来有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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