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昨夜感念王爷生母的恩德,念了一夜的经,求了一夜的佛,就希望她在底下能好过些。也不知她老人家可听见了妾身的祈祷?”
顾时蔓柔柔道:“可妾身这身子实在不争气,只求了一夜便是体力不支感染风寒,否则,妾身还想再抄些经书的。”
顾时玉依旧头皮发麻。她僵硬着身子,想把人给推开,但是顾时蔓就像章鱼爪,看似无力,却把她扒得到紧紧的。
倒是秦珏,看着顾时蔓明显神色不佳的脸,心神大动。
原来……原来她昨夜跪在那儿,是要给给母后求佛!
“昨夜,妾身还梦见她老人家了。她说有些话想对王爷说,一会儿妾身与王爷同坐,仔细与王爷说说?”顾时蔓一边说一边轻咳着,还不忘对信王暗送秋波。
这是个独处的好机会,她不会放过的!顾时玉那个女人,只配干看着!想跟她争?下辈子吧!
顾时蔓疯狂压住上扬的唇角,眸光中暗含得意。
就在她以为自己得逞的时候,秦珏忽然伸出手来,把顾时蔓拉过来,护在身后,严肃道:“你们不能坐同一辆马车!”
顾时蔓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动手,脸都青了,气得哆嗦:“王爷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
秦珏看了一眼顾时玉,想起以往顾时蔓说起的那些被顾时玉欺负的事情,更加确定不能让她们两人独处。
本来这一桩婚事,为了的就是要让顾时蔓脱离苦海,如今把她们两人再放一起,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顾时蔓不知道那个壳子里是顾时玉,但他是知道的。
他不能眼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珏更加坚定了决心,冷笑道:“我说不能就不能,只要是我决定的事情,她不答应也得答应!只要我在一天,她不管想对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得逞!”
“你、你说什么?”顾时蔓一脸不可置信。
她顾时玉是什么意思?她疯了?刚刚还夸她懂得迂回,手段变得更高明,怎么转眼直接宣战到王爷面前了?
到底是真长进了还是脑子有病?
呵,不管是真的长进了还是脑子有病,敢在王爷面前如此放肆,肯定会惹得王爷不喜的。
这一次,是她赢了!
顾时蔓已经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
当顾时蔓再看向信王,却见信王居然点头了!
信王说:“你们坐同一辆车。”
话音落下,顾时蔓只觉得五雷轰顶。
王爷居然这么听话?不不,不是顾时玉疯了,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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