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冷淡道:“我说不去就不去,她难不成还能上门来找我麻烦?何况以你的胆子,何须杞人忧天?”
话音刚落,顾时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管家突然急急忙忙跑来,急道:“王爷,皇后娘娘忽然来了!凤驾就在外头等着接驾呢!”
秦珏:“……”
打脸来得太快,他甚至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顾时玉看他,一脸无辜,眼眸中却含着看热闹的神色。
秦珏默默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神色瞬间阴下来。
“我……该怎么做?”顾时玉不耻下问。
秦珏和她一块走出房间,低声嘱咐道:“她问话,若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说嗯。”
“这样可以吗?”顾时玉怀疑。
“本王向来如此。”
……行叭。
说话间,谢皇后已经近在眼前。
谢皇后是微服出宫的,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信王。
因为她放在皇帝身边的眼线告诉她,昨夜入夜后,祁祐帝居然偷偷出宫一趟来看信王!
为了让信王难堪,昨日谢皇后故意称病,借故让皇帝也无法出席信王的婚礼,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皇位只可能是她的儿子燕王的,信王已经彻底失宠,不可能再有翻身之日了。
可谁能想到,防得了初一防不了十五。祁祐帝晚上悄悄来便罢了,居然还把贴身的玉龙扳指给了信王!
这个玉龙扳指,可是先皇传给祁祐帝的,意义重大。她不止一次替燕王讨要,可一次都没有成功。而如今,这玉龙扳指居然到了信王手上,谢皇后自然也就坐不住了。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信王来请安,她急不可耐,自个儿就来了。
谢皇后高坐在主位上,神情不可一世,虽然已经近中年,却依旧容颜娇美,国色天香。
谢皇后看了一眼信王,端起一副慈母的做派,轻笑道:“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大婚,今日信王便有精神了。如此看来,信王和信王妃果真是天生一对。”
京中谁人不知,顾时玉面上天之骄女,可实际上却是不学无术的草包美人?家里人都给宠上天了,这样如此不知分寸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是万万没有人敢娶回家的。
谢皇后说他们两人天上一对,虽然听着是好话,却是在嘲讽信王,说他也只能配得起一个草包。
言罢,谢皇后一双眼一瞬不瞬盯着信王的神色,想从他的面上看出隐忍愤怒的神色。特别是每次他奋力压住体内毒素而憋得十分痛苦的神色,都让谢皇后特别畅快。
她想,这一次也是一样的,最好能用言语激得信王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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