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正斜坐在一男子腿上,红纱逶迤在地,正厅之前白日也是灯红通明,映照在点点水光之上,更显暧昧,她手上勾着一个酒杯,酒水欲洒,媚眼如丝。
看到花青的身影时,她动作明显僵了僵,很快又不自在地转过身去,睨一眼将自己搂在怀中的男人。
男人满不在意,见胭脂神色有异,顺着她目光看了过去,只手上动作停了停,没多大反应,又用手指指在胭脂的嘴角,似是为她擦去水渍,看过去时,尽是缠绵悱恻之意。
花青愣了愣,往日若是出门回来,必是从侧门进来,不至于见到这般景象。只是她离开数日,竟有了隔世的恍惚之感。花青抬眼看了一圈,未见到花妈妈在外头,便朝里面右间转了去,隐约听见了外头方才那两人的嬉笑之声。
少有的未曾奚落她,花青在心中想。
想是那日早将自己骂够了,花青给自己解释道,那日她执意追薛离而去,若说最无奈的人是花妈妈,那么最嘲弄的人一定是胭脂,她听到花青要去长都,不知道将多少年学得脏话都骂了出来,当时一心惦记着战事,未将这些听进耳里,如今回想起来,当真是句句淬毒。
后院比前头安静许多,没有人声嘈杂,这条小路显得格外幽静,路旁有点灯,不至于看不清楚路。
花青先回了自己的房间,远远便瞧见房间里头灯亮着,从窗口透出些暖意的光亮来,照得。
花青推门进去,心儿正在拨烛心,房间内忽明忽灭,天气不算寒冷,是以窗户是支开的。
见着花青回来,心儿先是惊讶,随即便流出了眼泪,嘴巴咧着,一边笑一边哭,难看极了,花青没忍住心酸,抱着心儿一阵难过。
心儿自小便一直便跟在花青身边,这次出去,算是两人第一次别离,心儿看着为人稳重,实际上在花青跟前还跟个孩子一样。
“我不在怎么还把灯点着?”花青问道。
“战事大胜的消息传了回来,花妈妈还说姑娘今日不会回来,好在心儿提前准备了,免得姑娘回来睡得不舒坦。”心儿眼里还噙着泪笑道。
“这样啊。”花青点头,眼睛却看着那打开的窗户,在看着房间内一点不像长时间没有人整理的样子,便知道这傻丫头说了谎,可只在心底想想,并未揭破她。
“回来并未见到花妈妈,她现在何处?”
“花妈妈……”心儿突然有些犹豫,“花妈妈这个时候像是在房间里头。”
“我去见花妈妈,我当时那样任性离开,她想必也担心坏了。”花青说着便要转身去花妈妈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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