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成熟”,却并不敢将这词用在薛离身上,薛离年纪不大,名声却不好。
自幼邪肆,不愿听从管教,五岁的时候就将太子的书房烧了;八岁时将皇后最心爱的一面镜子打碎了,皇后气得脸上铁青到底没有说什么;十四岁逞强要去上阵杀敌,竟直接将敌军的将领脑袋摘了,这原本应是好事,可偏偏那个人杀不得。
想来若不是因为家世,凭他做的这些事情早已经不知被皇上杀了几次了。
说他玩世不恭吧,他却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说他不学无术吧,他却偏偏课业次次是头筹。最后只落下了一句,此子顽劣不堪。
“自然可以,只是不见在女子闺房中坐坐的。”花青笑着还道。
“祁照临没有来过吗?”薛离这会儿又没有方才的笑意,漆黑地瞳仁,不知怎么竟突然又泛起了光泽。
花青目光黯了黯:“没有。”
薛离见她黯然,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想要道歉,却又说不出口,之后重新转过身去,他撑着头在桌上:“你这儿僻静,我来睡一会儿。”说着竟直接趴在那桌子上睡着了。
烟花巷柳之地,到了他这儿却成了僻静?
花青无奈,只怕他大冬天的睡在那里会着凉,便从柜子中取出一方薄毯盖在薛离的身上。她靠近薛离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也不知是有多累,竟这样就睡着了,可他睡着了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花青走到火炉跟前,将炭火拨了拨,这才稳步迈了出去,临走前又看了看他眉峰,步子顿了顿,仍是轻轻地合上了门。
第4章
“怎么样了?”花妈妈正在门口担心地等着,花青还能看到她因为门声而停止下来的踱步的动作。
花青有些无奈,勉强笑了笑:“他睡着了。”
花妈妈心中诧异,他这样一身怒气的来,却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静静地睡在了里面:“你?”她迟疑着,知道这话说出来,便是怀疑,可她又不得不为花青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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