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京城长起来的,可是去了西南也有几年了,那边民风开放,到底是把性子玩野了。”
夏秀溪人如其名,相貌清秀,说话也爽利,仿佛潺潺的溪流一般,清清凉凉的划过你的耳边,让人听着就那么舒服,“我家妹子你也见过,就是前些年过年往咱家来的那个,可还有印象?”
付锦绣心下一凛,大嫂说的二叔家的妹子是夏秀清,按照她的记忆来说,她还得晚上两年才回京城,怎么这会儿就回来,难道她也是重活了。她心里想着,面上却微微一笑,说:“嫂子说的可是秀清妹子?怎么会没有印象,我俩那时玩的很好,可惜后来她就跟着家里去了西南,我还问您来着。这可是久别重逢,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说劳烦呢。”
夏氏闻言,心说那时候小孩子家家的,就见了一面,听说也没怎么交流,怎么就玩得挺好,这小姑子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错,有前途,虽是这么想,嘴上却说道:“那可太好了,那我可就下帖子让她后日来家里你们先见上一面,而且我可不白劳烦你,前儿你说我新绣的帕子好看,我又新绣了几方,回头让人给你送了去,还有我南边的庄子送来了好些新鲜水果,一块儿给你带过去。”
“嫂子您这可就太可气了,回头大哥哥看见了,又该说我欺负你了。”付锦绣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淘气。”夏秀溪伸手点了点自己小姑子的额头,“你哥哥要是有这么心疼人那我可就烧高香了。”
两个人正说着,付夫人的贴身丫鬟碧玺掀了帘子出来,对二人点了点头,夏秀溪和付锦绣连忙走了进去,付夫人坐在镜前,小丫鬟举着满是首饰的盘子半跪在那儿,夏秀溪走过去,说:“母亲今日礼佛,就这个珐琅镶金绿松石的簪子可好?”付夫人点点头,看了立在旁边的付锦绣,说:“刚才就听见你跟你嫂子在外面叽叽咕咕,可别又是在欺负你嫂子吧?”
“母亲真是偏心,明明是嫂子让我过几日去赏花会的时候带着她妹子,怕我不答应又是绣帕子又是送水果,我这盛情难却,怎么成了欺负人了?”付锦绣说完就靠在她身上,说:“可见我在母亲眼里的是有多淘气,明明受累却还不落好。”
这时,碧玺走了进来,说:“夫人,早饭可是能摆上来了?”
付夫人点了点头,说:“今日姑娘跟我一起用饭,大奶奶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了,明哥儿的风寒还没好利索,奶娘嬷嬷的到底不如母亲,早些回去吧。跟明哥儿说,好好休息,好了以后祖父祖母带他去庄子骑小马。”
“明哥儿要是听了母亲您这话,估计立刻就的爬起来说自己好了。他可是个急脾气。”夏秀溪笑着说道。
“那可敢情好。明哥儿好了你可就不能躲懒了,这几日替你管家老婆子我的头发都要累掉好几根。”付夫人笑着指了指夏秀溪。
“嫂子,那你可快点复出吧,不然回头明哥儿见了他祖母,咦,祖母怎么成了秃子,再吓哭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付锦绣在旁边摊摊手,故作无奈的说道。
听了这话,屋里的小丫鬟都有点撑不住了,肩膀一点一点的。付夫人笑着让夏秀溪快去拧付锦绣的嘴,这都编排上自己的母亲了。一时间屋里笑作一团。
母女吃饭的时候,因为没有外人,也就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了。付夫人喝了一口鸡茸粥,说:“过几日的赏花会虽说是裕王家的敏德郡主办的,可那也是帝后的意思,虽说太子妃已经定了,可是其他皇子也都渐渐大了,也都该成婚了。听你父亲的意思,你以后的前程也是由天家来定。依我的想法,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才是最好,那家虽是富贵至极,但是有点什么事情,娘家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啊。”
付锦绣默默的啃着奶油酥卷,觉得母亲的话虽然对,但是瑞王,也就是现在的三皇子挺好的,算是良配。早早的分了府,婆婆淑贵妃又还一直住在宫里,王府里她当家,除了逢年过节,也算是逍遥自在吧。
付夫人见她不说话,又接着说道:“跟咱家差不多的人家,不是我自夸,也都是清贵人家,见不得自家孩子跟馋嘴猫似的闹得乌烟瘴气。那家呢,正的侧的,都是定下来的规矩,没办法的事儿。你要是不愿意,就跟我说,我让你父亲想想办法。咱家是开明人家,你那几个哥哥成婚前我都是问过的,到了你这儿,更得问清楚了。别不好意思。这女人啊,婚后过的舒坦,一个是自己争气,一个是娘家给撑腰,最重要的,就是得自己看着顺眼,顺眼了,才有过头。”
“他家正的侧的就是规矩,我也能让他破了这规矩,我就有这个自信。”付锦慧腹诽道,可是面上却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付夫人见自己女儿的脸都快红破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别不好意思,你自己好好想想,而且我只是有这么个想头而已。没事儿呢,也多跟你嫂子说说话,她是个伶俐人,进门这几年上上下下的谁不说她好。心思正心眼活,又会说话,多讨人喜欢。”
“母亲。”饶是重活了一世,重新回到做姑娘的时候,听到这些话,付锦绣还是忍不住会害羞,一句话被她说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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