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慕家吃完晚饭后,他们在华萃名庭待了一会儿以后就回去了。
封闭的空间内气压有点低。
慕朝礼抬头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立交桥面上有三三两两的少年少女。春末夏初的夜晚,仍然有些凉,少年脱了自己的外套给身边的女生披上,少女红了耳朵。
小年轻真美好呜呜呜呜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到大身在豪门世家,见到的感情大多是相敬如宾平平淡淡的类型,慕朝礼其实对恋爱这件事并没有多大的憧憬。
但是在这样的夜晚,如此鲜明的对比下,她突然明白了“被撒狗粮”的意味。
好气哦。
虽然从前追求她的人也不少,但的确也都没有一个她看得上的。
而她这会儿着实也不知道,在薄明亦不同意签字的情况下,要怎么离婚了。
打官司么?费时费力,而且慕爸大概也不会允许他们两家闹得这么难看。
难道她这朵鲜花就要这么吊死在这棵树上了吗?
人生可太艰难了。
慕朝礼对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不由得叹了口气。
若有似无的很轻的一声,却被薄明亦捕捉到了。
他转头看着身边的小姑娘此时定睛看着窗外,此刻却又默不作声地低下头来,看上去恹恹巴巴的。
男人薄唇抿了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色西装裤上不自觉轻点,半晌,却仍未做声。
这时她忽然转过头来,却不期然和男人目光交汇,慕朝礼愣了下,却还是说:“我明天晚上出去一下。”
“你别让温助理跟着我了。”
男人深邃漆黑的眸盯着她,喉头滚了滚,半晌却只低低地吐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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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将慕朝礼送回温莎半岛后,薄明亦却未下车,而是吩咐司机去了ifc。
Ifc的顶楼,能够俯瞰整个申城的夜景,整间餐厅不设包厢,但餐桌之间距离却足够远,保证了私密性。
女服务员一看见薄明亦便悄悄红了脸。
男人被做工精致的黑色西装衬托出俊朗身形,金丝边眼睛架在高挺的鼻梁处。他抬手理了理袖口处,银灰色腕表在灯光下隐约折射出细碎光芒。
薄明亦很快被她引领到了角落位置处。
而这一桌,只坐了一个男人。
和薄明亦不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挑着,黑色衬衫领口微敞着,露出了小片肌肤,他似乎毫不在意。
见他来了,沈清衍这才略略扬起弧度。
薄明亦在他对面坐下,“叫我有什么事?”
沈清衍却不紧不慢地,将一手搭在椅背上,懒懒开口:“听说最近薄夫人在闹离婚?”
男人捏着陶瓷杯的指节一顿,锐利目光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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