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从屋子这头跑到那头,有一次好像打到了,蝙蝠发出“喳喳”声从她们头顶飞过,几个女学生吓得哇哇大叫,实在是瘆得慌,就请来了对面宿舍楼的男生当救兵。对面宿舍楼的男生一听女生有请,正义之气油然而生,都摩拳擦掌踊跃前往,最后是传说中的猛男中的猛男获得青睐资格。他躲过舍管员的眼线,在众多女生的掩护下,顺利混进女生宿舍。他衣叉没有拿,只见他关上门脱了衣服,眼珠子随着蝙蝠飞舞的轨迹转了一圈,手拽衣服朝蝙蝠啪啪砸过去,一个响亮的动作就把蝙蝠拿下了,蝙蝠被衣服打晕到地上,蜷缩成一团,乍一眼瞧去像团废纸。张小平那天到这间宿舍串门子玩,她从小就听自家阿婆说蝙蝠有灵性打不得。就让那个男生不要打死它,放它一条生路。几天后张小平走到哪儿都有一只蝙蝠“喳喳”尖叫着跟在后面,一直到她毕业离开学校。有人说这只蝙蝠就是被张小平救下的那只,人家想要报恩呢,可张小平早已吓得瑟瑟发抖。
毕业后张小平回到了家乡——一座三线小城,找了一份相对轻松的工作。这座城市有座街头公园,平时很多孩子喜欢在这嬉戏玩闹,公园中间围绕着形状奇特的人工湖,呈一个大大的“X”形状,不知道始建它的人出于什么心理,大约觉得美观。每年夏天人工湖都会淹死那么两三个人,黄色警戒线拉得老长,上面还有告示:“珍爱生命!请勿擅自下水!”每一年大人和孩子还是着了魔得要下水游泳,这和隔壁城市的月牙泉的传说一样,充满恐怖色彩。
张小平下班后要经过那座公园,半个月前张小平在网上找了一间单身公寓,一年房租一次付清,再加上水费电费、物业费,七七八八大概万把块钱跑腿。本来张小平还想思量一下,架不住房东的甜言蜜语,一把把钱了撂了出去,虽然心疼银子,环境挺不错的。起初张小平还是喜滋滋的,很快问题来了,每到夜里十二点准时会有“咯、咯、咯”抽砖头的声音,持续了一个星期,张小平问房东是什么情况,房东自己也纳闷了,说不会啊,隔壁不就是一对老夫妻俩吗?你还见过的呀?是啊……末了连张小平自己也糊涂了,难道是幻听?当然,张小平不敢往“又见鬼”方向去想,糊涂一点人也舒心嘛。房东说,你要是不放心就找物业嘛。张小平找了物业,物业带张小平一道上门调解。结果不说也知道,老两口听了莫名其妙,大晚上的睡得香呢,谁吃饱了撑着夜里抠砖头啊?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说往黄泉道上走就走了,可没小年轻会玩。这事也就歇火了。
可抠砖头的声音并没有杜绝,夜夜失眠,投诉无门的张小平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走到公园这里又想起人家传说这里常淹死人的事。晌午,人们都回家吃饭了,只有少量的人坐在附近的靠椅上看书。公园异常安静,连秋黄的叶子都有股肃杀的气息。
“平时闲的……到处都说有鬼,哪里有鬼?”张小平愤愤地说。
说着经不住往池塘那边看,不看不打紧,一看赶紧收回了眼神,池塘那边光着脚站着一个皮肤灰白色的女人,不,准确的说是皮肤泡花了,里面的肉都开始往外翻,她头发不是很长,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两只眼睛空洞又好像在找寻什么。
张小平加快步伐想走出这块倒霉地,座椅上的游人没有察觉异样,悠闲自得地自娱自乐。那个女人看……见张小平了,她的嘴角牵起诡异的笑容……张小平走到哪,她始终站在前方守着自己。张小平心跳得蹦蹦响,她半闭眼睛横冲直闯往前冲。过了一会儿,张小平想应该甩掉那个女鬼了罢。可定睛一看不还是在原地吗?张小平犯嘀咕了:“这是咋回事?怎么有水滴脖子上?湿湿的?”一想免不了回了头……
妈呀!那女鬼趴在她背上,一回头差点撞到脸上,女鬼正伸出一只手要掐她的脖子。张小平哪敢多想,拔腿又是一阵狂奔。“坚决不能把命运的后颈交出去!”张小平穿的是高领无袖衫,她挺直了脖子,姿势怪异得往前冲。都说活人头顶着三把旺火,鬼是怕有勇气的人的,张小平鼓足勇气,鬼也不敢轻举妄动,伸出的枯白的手只在她脸上划来划去,背上的重量也加重了些,张小平知道鬼要害她。
张小平转了几圈,还在原地怎么也走不出去,这是中了俗称的“鬼打墙”。她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风急火燎、噼里啪啦地拨通某人手机,手机滋啦啦,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太空传来……
“蒋育雄!别挂电话!陪我说话!”张小平几乎扯着嗓子喊。
“小平?怎么了?你好像在哭啊?”电话那头关切地问。
能不哭吗?背上驮着个女鬼啊……就在电话那头不停询问时,张小平感觉脖子上轻松了。
蒋育雄,张小平的男友,是名警察,浩然有正气,张小平口里的辟邪男。她毕业后,家里的三大姑给牵线介绍了现任男友。当时,三大姑讲到激动处差点老泪纵横:“这是个三好青年,根正苗红!在学校是个积极分子、校干部,党员,你看现在……将来有发展前途,人老实,工作稳定……瞧瞧这模样多俊啊……配你太够了……赶紧喽,过了这村没这店!就我跟你说,你别悠哉悠哉的!现在女的手段厉害极了!到时后悔药可买不到……”
张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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