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一篇文章,女人总是在思想中徘徊,而男人总是因女人而迷惑。”
“夜莺是王尔德的情怀,它唱出清丽的歌声,歌声里常伴随着爱情,化身驻扎心上的病痛,挤压每块闲时,瞬然思念如洪水般涌来,淹没全身。爱情将理智切碎,他走了心蒙上了尘,眼帘下起了雨凝成了霜,世界与自己绝了迹。身躯里钻出一种痛,它像飞鸟啄伤经脉任其扩散,撕裂心房。他来时天是晴空万里,花是芬芳可人,月是皎洁如水,望向他的眼脉脉含情。云是云中生,花是花里香,揽袖观云海翻滚,逐虹桥雀架,却说是旖旎风光无限,恰似温柔如梦。可男人的爱总是那么速食。”菊女士发出一阵阵感叹。
“我抗议!强烈的抗议!你这是偏见!我就不是这样的人。”猫先生没有听全菊女士有关夏娃亚当、夜莺的感想。但他听明白了菊女士后面对男士抱有偏见的发言。
“你对我呢?”菊女士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听到菊女士的话猫先生轻声说:“我讨厌你我还会跟你出来吗?”
“女人可不要听这些。女人要听的是男人能给自己一个完整的未来。”菊女士说,她想到自己时常半夜醒来,心头像长了头发,毛毛的、乱乱的,随着黑夜的潜入,头发的长势更加迅猛。点亮台灯,灯光笼罩在蚊帐中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平时要看的村上春树的《萤》再也看不下去。雨停止了声音还有风刮树枝声,莫名中有“屈指数春来,弹指惊春去”、“蛛丝网落花,也要留春住”的感慨,读书成了自我暗示的状况,任凭睡意宰割游离清醒与昏沉的脑颅,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疯魔什么?
菊女士和猫先生认识十三年,两人打小就是邻居又是同学,两人是互相抱有好感的,却从来不愿捅破这层纸。可就在两年前两个人突然触了电,那天同学聚会喝醉酒的猫先生抱着菊女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菊女士全身跟通了电似的,猛然抱住了猫先生。这可是多年的相思呵!之后猫先生的态度始终是这样不冷不淡的。别的姐妹都已经是孩子好几岁了,自己还陪着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捉着恋爱迷藏。
“你想那么远的事干什么呢?谁又能说得准未来怎么样呢?”猫先生说。
那天菊女士突然把脸埋进胳膊里啜泣,弄得猫先生不知所措,连连问:“你怎么了嘛?”
“你不解风情!”菊女士瞥了他一眼,像是发怒又像是撒娇。
猫先生回忆到这里,决定去和她道个歉。原本想给她发条微信,可她偏喜欢信件,她说信件有香味,还可以珍藏,时时回味。他穿过一条通往环城公园的宽阔马路,走到马路这头,准备把信塞进门边上的绿皮信箱里。白色的门紧紧地关闭着,好像在嘲笑自己的无能,终于他把信塞进自己衣服口袋里,同时敲响了菊女士的门:“阿菊!开一下门!是我!老猫!”
门很快开了,好像主人就躲在门后,“你要做什么?” 菊女士嘴上这么说,心里希望对方说着哄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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