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鸟依然瘦弱,却不像才看到的要断气的样子了。
有了鸟儿的陪伴,哑姐儿的生活多了些乐趣。一天刮起了狂风,天空积满了乌云,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连笼子也吹倒地上,笼门摔开了,小鸟掉了出来,小鸟从地上站起,身体变大了一倍,它抖抖羽毛,身体又变大了一倍。待到哑姐儿走到小鸟跟前,小鸟变成了一只洁白的大天鹅,还有点肥嘟嘟的。
“你养好了吗?你可以走了。”哑姐儿在心里想。
“我不走,我喜欢你。”大天鹅说。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哑姐儿奇怪地望着大天鹅,“不过,我还是带你到属于你的地方去吧。”
“这只鸟能一下变化,大概也是不一般吧。”
天鹅没有离开她的意思,从此,哑姐儿走到哪,天鹅都要跟着她,它时常缠着她要她抱着她才肯走,及至后来哑姐儿慢慢能言,可还是辩不过它,只得把它抱在怀里,可是它那么重,还要走那么远的路。哑姐儿不愿意,它就飞到她的头顶,在她的脑袋上蹲着,哑姐儿恬淡的气质立刻化为怪异,因为天鹅在脑门上,脖子也伸不直。哑姐儿气恼万分,也无可奈何。
不知不觉春夏秋冬交替,一年又复一年。一日哑姐儿依偎山石,看着夕阳坠入到丹池漫出一池茱萸,几株粉色的映山红从山石探出,星星点点。
哑姐儿想到了白天鹅,平时总是死死粘着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它,想着不禁着急起来,这只鹅平时看起来有些呆,不会走丢了吧。难道是被山中的狼给叼走了?哑姐儿越想越是不安,一路去寻。找了半天也没有白天鹅的踪影,哑姐儿着急起来。她走过洼地,洼地的水弄湿了她的裙摆。她走过小路,鞋底沾满小路的土。蜿蜒的泥巴土路伸向茂密的黑色丛林里,幽深得看不见路,一个抬扁担挑水桶的老者远远地向她走来,说:“姑娘,有个年轻人醉倒在前方,我要扶他死活不肯,你和我去看看吧。”哑姐儿本想要推辞还是随着老者去了。
到了地方,老者口里说的那个年轻人躺在地上抱着酒壶直打滚,衣服上都沾满了一层灰黄色的泥,口里乱嚷:“莫要拉我!小心我治你的罪!”说着说着,还唱起来了:“信墨涂将三分狂,藏于净末七分钟。俯瞰缈望太虚镜,揽月追影皆缘空。问吾姓,吾是梁上簪花人,剪去乱影空童月。问吾名,眼穿秋水是翠微,紫汀花廖为吾室,吾是梦中醒着客,任你金银换不走半刻逍遥。”
“真是罪孽啊!”老者摇摇头,有些痛心疾首的样子。
哑姐儿倒是一把抓起年轻人塞进了水桶里,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醉在水桶里叉着手脚又唱又喊的。
“老伯,我可以借你扁担一用吗?” 哑姐儿转身对老者说,他已经不见了。
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就算自己倒霉吧。哑姐儿抬着年轻人健步如飞,一下到了洞穴前。
年轻人还在嘻嘻哈哈发着酒疯,酒品真是不好!哑姐儿嫌恶地瞟了他一眼,丢了他就往洞穴里走。今天可真倒霉!白天鹅没有找到,又被一个疯汉子给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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