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辉说,他猛然将床上的人拽到床下,摔到地上,辉的手里抽出了一把匕首,熟练地割开男子的喉咙,冷冷地说,“很快你就不能再说话了。”
屋外忽然一阵通明,一队人马站在宽敞的庭院里,“拓跋大人,自上次赏荷之后一别有二个月了吧。”吏部尚书李文卿闲适的声音传进辉的耳中。
“中计了……”辉知道此劫难逃,也不慌张。
“项阳王你也敢杀,我真的是越发钦佩你的胆量了。”李文卿缓缓地说着。
拓拔辉仍然初步不惊地冷哼道:“既然早有埋伏,为何要等到项阳王被杀才出现,居心叵测的人是大人您吧。”
“拓跋大人好精神……”李文卿一声令下,早有人从屋顶而下用剑刺向拓拔辉,他灵巧地躲过攻击,一手击震刀斧手的长剑,将落地的剑器寒光四射,辉提腿左脚勾起剑身,电闪般踢到手中,房门早已攻破。不知何时多了三四十个人,辉加强臂力,使起手上的剑,轻巧地划过一个又一个人,剑光在天空划出一幅星光图,几阵脆耳的利器相击声,相继拥进的人陡然无声倒地,鲜血从夺命的伤口处溢出。
“我从来不知道画师大人的剑术如此高超。”李文卿依然温和地说道,他停顿一下下令道,“弓箭手准备。”
“可、可他是皇上身边的人……”站在李文卿身旁的参军浑身颤抖地说。
李文卿阴笑一声,声音变得硬狠起来:“没关系!皇上那边有我来说。这种人没让他活剐,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说完,李文卿手一扬,点了火的箭矢如浩瀚泰宇泛光的星星,纷纷化成光辉的尾巴砸落伟丽的项阳寝宫中,火苗迅速蔓延,火红的火舌贪婪地吞食可以点燃的可燃物,辉的身影很快被淹没。
夕颜,我再也无法照料你了……再也无法看见你脸上的各种表情……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想起十岁时在山坡上与你初遇的情形……
僻静的白云寺甚少有人打扰,今天寺外响起杂乱的嘈杂声,马匹踏蹄嘶鸣声和队伍整顿声。
“这就是白云寺吗?一股妖气!”李文卿阴冷地坐在马背上前仰身躯往寺内探看。
“辉……辉……你回来了吗?我身体好难受……”画中的夕颜胸中发出凄惨的“哀鸣”。
“吱嘎”一声锁住的门被打开了,有个人点着火走进来。来人朝周围环顾了一圈,停留在画上:“幸亏我事先在门外贴了符……美得这么让人魂不守舍,一定是妖孽!连同寺庙和它一起烧了……”那人吩咐道。
“尚书大人!这样做恐会触怒圣颜。”
“怎么?你敢违抗我的命令?烧!”下命令的人明显有些不耐烦。
辉……我见不到你了吗?身体好热……也许这样也不错……不用这么辛苦地活着……
墙上的画发出娇弱的哭声。
“把这里全烧了!一件不留!所有的人都是有功之人,为圣上为国家除了祸害。”屋外人吆喝的声音和着马踏泥地声也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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