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辉将这个看起来邪恶又圣洁的女子纳进怀里双臂摁住她的后背痛苦地呐喊。
夕颜得到满足般得头靠辉的肩上呵起透明的气雾,像个孩童一般捉弄起了辉,她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笑容明媚,辉决意要永远守护住它……
“看,拓跋大人朝我们走过来了。”
“拓跋大人越发有男性魅力了。”几名贵妇手持团扇交头接耳得用贪婪的目光打量迎面走来的辉,现在他已经二十五六岁了。
“拓跋大人,这是去哪里?”辉的身后飘来一股都梁香,随后一名双鬓插了四五根金钿的妖艳贵妇娇无力地被两名侍女扶出。
“拜见容华夫人!”辉的眼神看起来更加冰冷有力了,这是经过多少风雨洗礼出来的呢?
“难得皇上的红人肯赏光,我也期盼画师大人为我画一张画呢。”
辉若有所思地将目光停留在容华夫人美艳的脸上,辉修长的眸子停留住的冰冷蔓延在他绝美的脸上,让容华夫人看得更加心痒,恨不得立刻吞了眼前这位对自己冷若冰霜的美丽男子。
容华夫人转身打发了两位侍女,挑逗地悄声对辉说道“晚上我在房中等你……”说着,她故作矜持地用扇子挡住卖弄风情的涂了口脂蜜的绯红色丰唇,她头上的金雀步摇瓒在一起轻轻摇晃起来,好像她飞扬的心,“画师大人虽然对自己神情冷淡,可是无论怎么看都无法让自己的眼神从他身上拔/出来呢!”
晚上,辉依约而来,他在案几上铺好宣纸,研了好一阵子墨,手捏紫霜毫画了幅《百魔临世图》交到容华夫人手里,她的头发松散,半敞开的海棠红纱裙显现涂了朱子粉的肌肤,仿佛婴儿般娇柔雪白,前额贴的额黄则映衬了贵妇人特有的媚态:“真是捉狭鬼,怎么画这种东西。”说完她的手搭在辉的胸前娇滴滴地说:“相国今晚不在府上,这画真要把我吓死。” 容华夫人的眼里的媚意更添加了几分,“画师大人真的好冷淡啊~”
拓跋辉的眼内流露出几分嫌恶,他却没有推开明目张胆往他怀里送的容华夫人,仅是不动声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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