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破血流也好,一无所有也好,她再也不要做他人的影子。
她要做自己。
初瑶一分迟疑也无,伸手拉开门,风雪一下子飘了进来。
季浩眉头紧蹙,沉声喝道:“小瑶!”
初瑶看着屋外,因为那声叫唤,慢慢又顿住了步。
应该还存着一份期待吧?
她赤着双脚,脚掌周圈都被鞋子磨得破了皮,青一块红一块,在灯光的映射下,触目又惊心。
这些伤痕都是为了取悦身后之人所留下来的,这么多年过去,她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吗?
好像得到过,却又好像,一刻也没有。
终究还是存着一份期待。
她悄悄给了自己最后一个机会,默然回头,希冀着他对她的哪怕是一丝丝的心疼和怜悯。
可是没有。
他只是强忍着怒火,狠狠盯着她,冷沉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初瑶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被穿堂而过的风一吹,瞬间冰冰凉凉。
女人没有出声回应,季浩朝她慢步走了过来。
他站在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目光和话语同样逼人:“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要去找那个男人,对吧?”
初瑶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半晌,才轻轻“啊”了一声,说:“对。”
她承认得干干脆脆,连一句辩解的话,都再也提不起力气说出口。
季浩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初瑶会这么轻易地承认。他的脸皮瞬间涨起,一点沉稳都没了,提高音量,说:“你再说一遍!”
初瑶风轻云淡地笑着,觉得此刻眼前的男人就像一个受虐狂。他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什么都清楚,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着,仿佛这样一来,事实就会改变一样。
“你不是都听见了么?”可她不想再退让了。
“你今晚哪里也不准去。”他和所有时候一样,□□霸道地发号施令。
初瑶面无表情看他,说:“如果我偏要去呢?”她一点都不想退让了。
季浩怒过之后,又嘲讽地嗤笑出声,说:“只要你今晚走出这个门,你的房子、车子、银行卡,还有数不尽的珠宝首饰,我统统都会收回来。”
他说得很自信,像是料定她舍弃不了一样。毕竟有句古话叫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屋内半晌无言,只有呼呼的风雪声从外面吹进来。
季浩以为女人终于有所松懈,神色缓了缓,苦口婆心说:“小瑶,你长大了,想去哪里我自然拦不住你,但我希望你明白,只有我,才能给你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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