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妳身在知县家中伺候,可还听说过其他关于靖王的事?”
听了曹宛乔的问话,碧儿提起精神,猜是曹宛乔想多打听靖王的事,好在进王府后有所应对,碧儿恨不得把所知道的都说了:“奴婢倒是听说,当今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不如年轻时每三年选秀一次,这一次就隔了十年,知县太太跟玉凤姑娘都觉得这次机会挺大的,因为之前选秀的姑娘们,都已经年纪大了,所以年轻的姑娘们进去应该能够得到皇帝的注意。郭大人常说他的座师在京中是什么尚书的,所以他对于靖王在松州的势力这么大有点不满,只是靖王毕竟是藩王,郭大人不敢说什么坏话。”
曹宛乔听完,不禁扶额,碧儿说的这些事儿没有什么用处,又问:“郭大人如今在靖王的封地当地方官,难道不需要与靖王打交道吗?”
碧儿这才想起来,说:“知县太太倒是想跟王妃送过礼来着,只是那时候,王府没有回复帖子,知县太太也不好直接登门,曾经问过上头的知州夫人,说了是不必再送帖子,反正靖王妃不喜欢与官员们打交道。不过倒是因此听说了一件事,王妃一年前死了,听说死的有些可疑之处,可是谁敢办呢?即使王妃是皇上指婚给靖王的,就算死的……不明不白,也没人敢追究。”
曹宛乔听了一惊,忙问:“难道,靖王本身有嫌疑吗?”
碧儿皱着脸道:“这个连知县太太都不敢再问的,奴婢也不知道。”
说完这些,主仆两个更加害怕了,这靖王说不定连皇帝指的王妃都痛下杀手,她们这几个准备选秀的女子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入夜,两个领路太监倒是在客栈订了房,还是郭玉凤跟曹宛乔各一间,在松州乘着靖王府徽的马车,商家们都战战兢兢接待,住的房与用物倒是比她们前一晚要精细许多。
但曹宛乔怎能安心入睡?让碧儿一同上了床铺,两个人相偎着,几乎无眠。
夜半寂静时分,曹宛乔彷佛听见外头有人说话,仔细去听,却是那两个太监的声音:“这回在松州接这些想去选秀的姑娘们去王府,算起来也有五六个,比十年前要少啊?”“估计皇帝也老了,有不少人家规避去选秀吧。”“梅州安王府那儿听说找到十几个啊,咱们王爷只有五六个,会不会太没面子了?”“你怎么知道安王府有十几个?”“我一个老家兄弟在安王府,他特意送信给我得色的。”
那两个太监在廊上闲话片刻便离开了,曹宛乔心中更是沉重,她们这些女子难道还成了藩王们之间竞比的对象?还记得太监说过要让靖王挑选,她只能祈祷自己不会被靖王选上了……
宫斗还有活命的可能,但要是去伺候一个连王妃都敢杀的王爷,只怕她这条小命都不够给靖王配菜的。
隔日清晨还没有人喊,曹宛乔跟碧儿就起床了,碧儿自然没有如昨日那样劝曹宛乔上妆,连她自己都洗把脸就算了,两个人素着脸,等到外头太监来叫,立即开了门,那太监还吃了一惊,看到她们已洗漱干净,露出满意的神情,笑说:“曹姑娘真勤快,不急,先用些早点再上路。”
随后,便让身后客栈伙计摆来早点,那王府太监在门口看看就要走了,一转头却见郭玉凤主仆苦着一张脸往曹宛乔房间走来,太监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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