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
陶老夫妇对于曹宛乔的态度生气不论,最重要的银子跟田地,本以为已入囊袋,却又飞了,如何不急?
陶老汉气得说不出话来,陶老妇急急说道:“妳娘都承诺我们会陪嫁妆来,怎能说话不算数?”
陶氏知道女儿这么说,就是不想嫁到陶家的意思,心中百味杂陈,可听了娘亲的话,不由反驳:“谁知道爹娘会说出这么离谱的数目,我只说会陪送嫁妆,可那也是我们家能负担的,五十两银子,爹娘能保证乔乔嫁过去不跟她讨这笔钱用?”
陶老汉满脸胀红,他爱面子,不回陶氏这话,只对曹宛乔怒斥:“妳懂什么?选秀是这么好选上的吗?还要到人家家里去做女儿,至少咱们两家是亲戚,会坑了妳不成?”
曹宛乔却不怕他的斥责,不以为然道:“京中我三叔就不是亲戚了?至少我知道,我被三叔收养会成为官家女,曹家还有个做官的亲戚,陶家有吗?”
她知道这话听起来爱慕虚荣,可陶老夫妇听了,果然反驳不出来,气得牙痒,本来以为胜卷在握,可以狠削一笔,可自家确实比不上那做官的,也难怪曹宛乔不肯嫁。
陶老汉忽然站了起来,指着曹宛乔骂:“妳就不要以后哭着回来,陪再多银子,我们陶家也不会要妳这种媳妇!”
说完就径自走了出去,也不等陶老妇,陶老妇正不知该怎么办,见到女儿陶氏脸上倔强的神情,叹了口气,赶紧跟着丈夫脚步去了。
曹宛乔说了这些话,心中畅快不少,还对陶氏说:“娘,我去送客!”
陶氏愣了下,要笑也不是,可因自家父母生的怒气忽然就消散不少。
曹宛乔跟着过去,陶老夫妇虽然搭着邻居驴车来,陶老汉却爱面子不愿意在女婿家门口等,直接往街上去了,陶老妇无法,只好跟着走,曹宛乔当然没有劝说的意思,人走了干净,她就把门关上。
待她回来,厅里没有人,往曹大牛跟陶氏的房间去,只见陶氏侧卧在床上,脸上愁结,曹宛乔坐到床边去,给她揉揉肩膀。
“娘,您是怕我被送到京里去选秀,才急着替我跟表哥订亲吗?”
陶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当时听妳八叔公的话音就不对,没事说什么三哥他家老四要选秀,后来想着,反正妳对妳表哥有意,促成了这桩亲事,至少妳是开心的……”
曹宛乔赶紧纠正她:“娘,您误会了!我对表哥根本没有意思!”
陶氏一愣。“可妳那时不是找他说话……”
曹宛乔连连摇头。“没有的事,明明是表哥来找我说话,也没说啥,我都忘了内容是什么,都是那些小孩子们看到了就胡说,您前几日对我说什么陶家表哥,我当时还一头雾水呢。”
陶氏坐了起来,脸色难看的说:“我却不是听妳那些表弟妹们说的,是妳大舅母,说她问过儿子了,是妳主动找他说话,还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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