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拨通了电话。
“喂,老公呀。”
她声音甜腻,抱怨时都像撒娇:“本来还以为她国庆会提前回家,没想到直到寒假前都不回家,要一直占着宿舍床位。”
“你不能来和我一起住了……”
姜枳蹙眉。
原来离离关心她会不会回家,是想要让男友在国庆的时候来宿舍住吗?
这可不行。
姜枳有洁癖,在家时卧室只让父母和保姆进入,朋友客人一个都不准踏入。
和室友住已经是纯属无奈,但要让陌生男人也踏入这个房间,她可能会疯掉。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离离的声音突然变得特别娇羞。
“你讨厌,我才不会和你去宾馆呢!就算去宾馆也必须开两张床,就像是你之前来我们宿舍时那样,你睡姜枳的床,我睡自己的,中间要隔着条过道才可以!”
姜枳差点从床上跳下去:“……?”
她说什么?
合着陌生男人早就进过这间屋子,并且不止一次在她身下的这张床睡过?
恶心化作电流,从姜枳的脚底爬上尾椎,又分叉至双臂与头顶,同时炸开,她的焦躁感在这一刻达到顶点。
不行,不能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
姜枳不仅想要调寝,甚至现在就想先冲下床,把床上的东西全扯进洗衣机里搅上一天。
用洗衣粉都不一定能洗干净,要是可以,姜枳想往洗衣机里放消毒液。
偏偏这种时候离离还要刺激她。
前一秒还清纯的连开房都不让男友碰的小姑娘,下一秒就说着“哎呀真拿你没办法,那我就用语音帮你解决一下”,隔着电话磕起了炮。
对床的娇喘声彻底击垮了姜小姐的承受力。
她觉得在这样垃圾的小说内,就算换个寝室说不定也会遇到离离这类的奇葩。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事情闹大,换个单人寝回来。
姜枳一夜没睡,强撑到离离睡着,才从床上爬起来,将床单、被褥、枕套打包,一股脑塞进了行李箱内。
她坐在椅子上直到天亮,见离离起床,才站起身,拉着行李箱对正在伸懒腰的若无其事地提了句。
“哦对了,刚才我爸发微信,让我必须回去一趟,所以周五上午的课结束我就直接回家了,你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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