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萦默默地把柳茹交给她的玉佩摸出来递过去,时徵却笑了一声,伸出根手指头摇了摇。
“不不不,不是这个。”时徵用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她,低声说,“我要你的。”
“我的?”柳萦吃惊地睁大眼睛。
“对,你的。”时徵笑了,“我在那儿等着你来给我玉佩,我好拒绝你,结果你偏偏不来,就光看着那几尊佛,害得我盯着你盯了好一会儿,你不该拿点什么来补偿吗?”
柳萦一下子红了脸,她猛地收回手低下头,绕过时徵逃一样地小步跑开,时徵倒也没去追,站在原地有趣地笑起来。
他原本听见她被逼着来给他送东西却一句反驳都没有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一个唯唯诺诺没趣的家伙,甚至心里都想好了等这姑娘来过来的时候该怎么损人家——一个痴心妄想的癞蛤/蟆,一个没有主见的小喽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什么都敢想。
结果这姑娘来是来了,却根本一眼都不看他。
这让纨绔祖宗时徵怎么忍得了?
时徵不由多看了她两眼,就注意到了她在望着佛像时,一点虔诚都没有,甚至有几分空荡无趣的眼睛。
她在答应那个痴心妄想的女人给他送玉佩时,脸上虽然在笑着,但眼睛却没什么兴致,好像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甚至在他主动同她说话的时候,在他向她讨要信物的时候,她虽然脸红了,但那双眼睛里也只是多了一点惊讶罢了,别的什么都没有。
时徵默默在心里改了个想法——这不是个没主见的喽啰,而是一个很聪明,又很懂得收敛自己的,知道怎么让自己合时宜的女人。
时徵从那时起,瞧她觉得有趣。
他想,那双对什么都没有兴致的眼睛,如果能燃起光彩来,那大概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只是得先查出来她是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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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多天后,柳萦又见到了时徵。
时徵被她的兄长引着在柳府的后院里走着,兄长一改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嚣张样子,点头哈腰仿佛一只哈巴狗,就差没能摇个尾巴。
兄长看到她,立刻冷下脸驱赶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别冲撞了贵客!”
她行了个礼就要退下,却看见时徵笑眯眯地对她做了个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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