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袖这一番话的确勾出了姝阳心中的些许不安和委屈,姝阳扭头想呵斥弄袖,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放低了姿态,然而在这郡王府中,无论时徵还是时云,却都只想着那位已经亡故的柳夫人。
她也是个从没受过委屈的人啊。
“母亲。”
时云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她欠姝阳一声母亲,欠了近二十年。
姝阳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一声“母亲”直接给她砸了个天昏地暗,甚至连时云接下去说的话都没听清,就一个劲儿地傻笑着说好。
时云:“……”
时云:“母亲,您听懂我说什么了吗?”
姝阳傻笑脸:“你说什么都好。”
时云看着姝阳那张傻乎乎的脸,脸颊泛红,明艳不可方物,她忍不住想,她爹是不是没有命根的啊?
她眼睛毒,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并未圆房。
时云笑了笑:“我是说,母亲想怎么叫我都行,不过叫云儿不错,毕竟……”她眨眨眼睛,狡黠地说:“父亲也是这么叫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顺手牵过姝阳的手,在弄袖见鬼的目光下面不改色地瞎扯:“对了,昨日这位姐姐来女儿这里为母亲求药材,女儿觉得苦沉木合适,本想让人带过去,谁知这位姐姐看着柔柔弱弱,竟不肯让人帮忙,一个人就给扛回去了。”
时云面上带着笑,目光慢慢冷了下来。
她暗中把了脉,长公主果然在嫁给她父亲的时候,就已经被下了断子的药,不过好在时日还不长,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后,还是能够生育的,苦沉木就是一味调养身体的良药。
只是,到底是谁,竟敢胆大包天到给当朝长公主下绝子药,甚至在日后嫁祸父亲?
☆、第 4 章
时云两句话堵了弄袖的嘴,直接无视她与姝阳攀谈起来。
长公主也不过双十出头的年纪,又是被娇养大的,向来一点委屈都受不得,昨晚蒙在被子里压着声音流了好久的眼泪,又一直担心时云会不喜欢她,这下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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