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大佬一直记得,还要带她去买新的。
一种温暖的感觉漫上心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对她如此上心过。
会一直关注着她,一等两个半小时。
会关心她的伤,就算方式略夸张。
会记得她想要的东西,哪怕她自己都忘了。
在她很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各自嫁娶,很快就有了弟弟妹妹。
她作为多余的那个,父母除了供她上学,其他都不想管,就算是学费,也是各自推诿。
不是孤儿,却与孤儿无异。
工作后,亲人间的联系就更淡了。
她本来就不爱与人交流,又没有人督促,就变的更加死宅。
单身二十多年,突然有一个人这么在乎她,哪怕表达的方式很奇葩。
但那种别扭下的关怀和在意,苏澄并不会忽略。
就像常年身处寒冬,自己都习惯了冰冷的时候,突然吹来一阵融化冰雪的春风,那样温暖,那样令人感动。
苏澄的感动直到阎睿决定出发之前。
正确的说,是苏澄委婉的提出自己没有衣服,不太合适出门,而阎睿表示这身睡衣很可爱,并直接要拎人出发的时候。
“不,我不去。”苏澄扒着沙发扶手,死不撒手。
穿着睡衣逛珠宝商场,她会被当成蛇精病的。
口是心非,阎睿默默的想。
昨天还为了耳钉坐在地上掉金豆子。
“别闹,不会让你走路的。”阎睿拎着苏澄领子的手提了提。
“没衣服穿,我不去。”死也不去,太特么丢人了。
阎睿看了一眼苏澄的睡衣,不小心瞄到了挣扎之下,苏澄腰间露出的一小节雪白腰肢。
皮肤细腻白皙,如同最好的窑瓷白玉,又如同冬日初雪,在阳光下几乎有种散发着莹润光泽的感觉。
阎睿呼吸沉了一瞬,然后下意识的移开眼睛,正好看到雪白腰肢下,睡衣小pp上的,毛绒绒的,短短的,兔子尾巴。
在苏澄的挣扎之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动来动去。
好想用力按上去揉弄揉弄。
阎睿不是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于是他就上手了。
苏澄眼睛一瞪!!!
特么你手在摸哪儿!!
想也不想,苏澄一脚蹬过去,力气极大。
准头不太好,只踢中了阎睿的肚子。
“痛痛痛痛痛痛啊。”
苏澄抱着脚腕,疼的想死。
阎睿无奈的拿过药酒,重新给苏澄揉搓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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