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
杨教授几乎可以完全确定了,这个姑娘就是江时喜欢的姑娘,特征都非常吻合,就算不问她这些,光看江时的这些表现,都已经可以猜得七七八八了。
江时这样优秀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清高的,不说看不起别人,至少还是有与生俱来的优越感的,可能他自己都没感觉到,但是低声下气地哄女生,这么照顾女生,确实是他第一次看见,更别说给她夹菜了。
他反正是不信江时随随便便对一个相熟的人都这么好,他们两个人共事几年算是很熟了,江时别说给他夹菜了,就连语气依旧是那样不咸不淡的,也没显得多亲近,只能说情分还是有的。
刚刚他问话时眠的时候,他只是开始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别为难她。
之后没阻拦他继续问下去,也没什么别的表示,一副不在意他知道的样子,目光时不时瞟向旁边的女孩子,关注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杨教授有些想笑,笑江时竟然也有这一天的时候,同时又有些替侄女难过,他转头看向杨雨晴,杨雨晴低头默默吃着饭,一眼都没有看过去,估计也是发现什么了。
吃完饭,又坐了一会儿,时眠兴致不是很高,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江时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于是没过一会儿就带着时眠告辞了。
此行的目的基本上也达到了,估计杨教授也不会继续撮合他和杨雨晴了。
外面的雪又大了几分,飘飘洒洒地掉下来,地上的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
两人没有带伞,时眠想快点回到车里,步子很快,走在江时前面,雪地靴踩在地上,踩得雪咯吱咯吱响。
江时跟在后面,叫她:“时眠。”
时眠轻轻嗯了声。
场地空旷,江时没有听见她细弱蚊蝇的声音,又叫了一声:“时眠。”
时眠回头,“干嘛呀?”
江时几步过来赶上她,把她的帽子盖上头顶,“小心感冒。”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时眠略有些失望。
江时来到跟她并排,时眠步子又大了些,江时跟着她的步伐,她快他就快,她慢他就慢。
时眠将帽子抬了抬,仰头看他:“您干嘛?”
江时又把她的帽子往下扯了扯,免得雪打在她脸上,:“没什么。”
她被自己弄得心烦意乱,还为江时在杨教授家里说的话,还有他的种种举动而纠结。
终于还是沉不住气,步子停下,她装作无意问:“您喜欢谁啊?何方神圣能让您喜欢上啊?”
等了半晌,江时没有说话。
时眠忽然有一种自取其辱的感觉,又想哭了,她小声给自己圆场:“我就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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