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缩了缩,有点冷。
江时:“先上车吧。”
她擦掉落在睫毛上的雪,眨了眨眼,“不用了,您先去停车,我在这儿等您。”
江时命令道:“先上来。”
时眠非常迅速地转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
说不上车是客气话,谁不想上江时的车呢。
她坐好后,将身上一副理好,正视着前方,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江时的动静。
汽车缓缓拐弯,朝停车场的方向去,短短的一段路,江时将车开得很慢。
“您还好吧?”
她不喜欢安安静静的氛围,特别是和江时在一起,忍不住亲口打破沉闷。
“什么还好?”江时说。
当然是您导师去世那个事啊,但是这个时候提人家伤心事是不是不太好,她有点后悔刚刚问那句了。
想了会儿,她干巴巴道:“不晕机吧?”
江时批评:“不要说脏话。”
时眠眼睛瞪大,“我说什么脏——”
话还没说完,反应过来。
不晕机吧。
不晕。
机吧!
她目瞪口呆,她到底在江时心中是个什么形象,就这?他又开始了是吗?
是不是她说什么,江时都要曲解一下意思?
她懂了,江时就是欺负她上瘾,总会在任何犄角旮旯里面逮着机会说她。
江时上辈子可能是个超级难的压轴题,因为她怎么做都是错的,千辛万苦做的努力在他那里还是个零分。
江时似乎也知道自己对时眠的话反应过头了,回味过来,诚恳道,“抱歉。”
时眠笑呵呵:“没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话落,江时正好驶入停车位,车停稳之后。
江时侧头看她,再次认真道歉:“不好意思。”
“没事。”时眠笑得虚伪,明显就是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生动形象地表现了对江时道歉的不接受。
江时自然看得出来,这次没有和往常一样不当回事,而是问她:“怎样才能接受我的道歉?”
时眠一愣,江时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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