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极为干净。
她还挺佩服江时的,能把一个办公桌都收拾得这么好,她也想把家里弄整齐弄好看一点,奈何她懒,不乱到一定程度根本不会收拾。
靠在门框那里等了一会儿,时眠有点懒得等了,已经下课十分钟了,怎么还没来?
她调出微信,打开与江时的聊天框,删了又改,改了又删。
时眠:【教授,您下课了吗?】
言外之意是:你怎么还不来,我等多长时间了都。给我gkd。
那边回得很快,似乎手机就放在手边。
江时:【下课了[微笑]】
“……”
我怀疑你在嘲讽我并且证据确凿。
微笑表情,真的绝了。
时眠又等了一会儿,江时既没有给她发新消息,页面也没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所以呢???
您就只回个下课了吗?
不说点别的,比如我马上就要到了吗?
她等得急死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是觉得等人很浪费时间很浪费生命。
正在她抓狂的时候,江时到了。
她此时正一脸不高兴地用脚一下没一下的踢着门框,她不敢踢墙,怕把石灰墙弄脏了。
“周桥。”江时叫她。
时眠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身子微微一抖。
悬空的脚一顿,然后立马收起放下。
然后生动的神色立马就萎了下来,肩膀也微微垮了下来,缓缓转身,一脸虚弱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江时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白衬衫,黑裤子,他背着光,时眠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观察到他的发梢透着光,平白给他增添了一丝暖意,柔和了清冷的气质。
他旁边还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时眠特意瞄了一眼头顶。
哦,挺秃然的。
她耷拉着眼皮,气若游丝地道:“江教授好。”
那个中年男子,她其实也想叫人的,但奈何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不叫可能对方又觉得尴尬。
正纠结着,两个人走近了一些。
江时对着她说:“这位是李教授。”
像教小孩叫人的大人一样。
时眠从善如流:“李教授好。”
“你好,”李教授慈祥地笑了笑,接着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小姑娘挺有趣。”
时眠一脸懵,她怎么就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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